時間飛快,彈指一瞬間,春天的氣息又濃烈了許多。
“嗨,柱子,一會下班又喝一杯啊。”
“今個不成,晚上還有事呢,過幾天吧,我做東,咱去東來順涮羊肉。”
“成,那我就等著了啊。”
何雨柱揮揮手,騎著車進了廠裡。
“馬華,一會把食堂裡的意見單給我送來,麻溜點啊。”
“哎,我知道了,師父。”
何雨柱愜意地拿起報紙,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聞,這幾天一直在忙他的“農業大計”,每天都在廢寢忘食地寫著計劃。
其實他本來不需要乾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有著係統可以兌換東西,根本不缺任何東西。
但他實在太鹹魚了,整天在辦公室摸魚,就連食堂都扔給了馬華和楊師傅,他平時連勺子都不碰了。
一直在辦公室喝茶看報,終於被人看不慣了,楊廠長看他鬥誌全無,苟且度日,恨鐵不成鋼,他對何雨柱可是很看好的,哪裡想讓他這麼鹹魚。
於是他決定給何雨柱加擔子,讓他去後勤科任職,這可嚇壞了何雨柱。
這怎麼行!
他當場就“怒”了!
他奉行的可是中庸之道(苟活),現在這個位置這麼好,不高不低,事情還少,整天摸魚,清閒自在,他可不會挪動一下屁股。
在他義正言辭的拒絕聲中,楊廠長還是不打算放棄,最後沒辦法了,何雨柱和楊廠長說了他的“農業興廠”的大計。
楊廠長當即興趣滿滿,聽著何雨柱的介紹,他感覺這事做好了對廠裡也是件好事,當即拍板決定大力支持,讓何雨柱趕緊寫個計劃書出來,他要在廠裡會議上提案。
這可苦了何雨柱這條鹹魚。
沒辦法,他最近隻好每天沒日沒夜的趕稿,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為了應付楊廠長,他也算是絞儘腦汁,圖書館都去了三四次,更是把後世的經驗都用了出來,寫了份比較令他滿意的策劃書。
這也算是投桃報李,畢竟楊廠長對他也算是不錯。
“唔,這茶葉還真不錯,哪天再去老楊那裡拿點。”
比如這茶葉就是楊廠長對他的“厚愛”,畢竟要不是他跑得快,當時楊廠長手裡的鋼筆肯定會出現在他臉上。
這幾天何雨柱一直忙的找不著北,許大茂倒是又得瑟起來了。
本來他因為賈家的事在院裡又出名了一次,但這件事怎麼說呢。
智者見智,仁者見仁。
本來棒梗就是這麼個東西,小偷小摸不斷,這些事也都是他乾的,許大茂頂多算是個大嘴巴,把這些事傳的到處是。
不管許大茂傳不傳,棒梗是什麼大家夥都知道,所以最後許大茂反應了過來,他可不是汙蔑他人,最多算是嚼舌根罷了。
這下許大茂又得瑟起來了,一改前幾天萎靡不振的形象,腰板直了,嘴角向上,就像一隻昂揚的大公雞,走路都快走成雞步了。
他的事傳了出去,有人調笑,他還十分嚴肅的對彆人解釋,再加油添醋的把棒梗的事傳出去,徹底和賈家杠上了。
賈張氏也沒辦法,她不是沒解釋過,但最後都無濟於事,沒人會相信她,最後她也無所謂了,反正說些閒話又不礙事。
她一直被人在背後說閒話,她都不在乎,每天照樣吃吃喝喝,還能長幾斤肉呢。
他相信自己的乖孫子也會像她這麼強大,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風輕雲淡。
可惜她猜對了一半。
棒根確實很雲淡風清,但是也不全是。
經此一役,棒梗算是徹底出名了。
以前的他雖然也比較出名,但是那也就局限於同一個年級,但這次他的大名可是傳遍了整個學校。
學校裡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光輝事跡,每天聚精會神得討論,樂此不疲,不斷給他宣傳。
雖然大部分人不知道棒梗的模樣,但是他的事跡早就耳熟能詳了,甚至一些調皮搗蛋的孩子都能倒背如流了。
棒梗雖然有些社死,但是憑借他的厚臉皮,他還是無所謂的來上學了,家裡雖然好,但是太無聊了,就一個小當陪他玩,幾天就膩了。
和之前差不多,他以前就在班裡不受待見,現在更沒有人會理他。
現在的孩子雖然淳樸,但是也靠成績說話,棒梗成績墊底,再加上被賈張氏溺愛,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性格。
一來二去,差不多把班裡所有的同學都得罪光了,被所有人都排擠,沒人願意和他玩。
除了李大牛,他還是棒梗的好兄弟。
看到好兄弟棒梗來了,李大牛殷勤地拉出凳子,拍了拍上麵的土,示意棒梗快坐。
棒梗把書包扔到了桌子上,無聊的他又準備趴著睡覺了。
“棒梗,你這些事可真酷,我也想和你一樣,劫富濟貧。”李大牛雙眼放光,仿佛棒梗就是那書中的蓋世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