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傻柱,小爺又回來啦!”
棒梗叉著腰,意氣風發地站起門口,向著何雨柱發出回歸宣言。
咦,這小東西怎麼在這?
噢,原來24小時過去了啊!
看來這派出所的教育也不行啊,還沒教會他夾著尾巴做人。
其實他猜錯了,派出所的教育還是很管用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全拜一人所賜。
棒梗被關在禁閉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個人害怕的蜷縮在角落裡。
警察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對他進行了教育,宣揚了偷盜,砸窗,破壞他人財產的壞處,講了許多案例,總算嚇到了棒梗,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錯事,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警察看他悔過意識很強烈,也心滿意足的停下了手,放他出去了。
誰能想到外麵還有一顆老鼠屎,把這一切都打回原型,甚至讓棒梗更加變本加厲。
這一切的根本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雖然記恨棒梗對自己家的所作所為,但是一想到秦淮茹,他的氣就消了。
那天晚上,雖然兩人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接觸,但是秦淮茹的雙手讓他流連忘返,第二天都感覺腿軟。
為了以後自己能一親芳澤,更進一步,他第二天就去了派出所,寫下了和解書,甚至連錢都沒要一分。
但是許大茂轉念一想,雖然我不好對棒梗下手,但是其他人可以啊,正好讓棒梗記恨傻柱,兩人乾起來,這樣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至於最後結果如何,他都樂的兩人倒黴。
所以,他今天趁著秦淮茹不注意,把棒梗拉到角落。
“許大茂,你乾嘛,我,我可不怕你。”
許大茂瞧著他雙腿都打顫,內心鄙夷,臉上卻洋溢著慈祥。
“棒梗,你誤會你許叔了,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
把你送進去的可是何雨柱啊。”
“那你也要我家賠償了。”
“你這就誤會我了,我根本就沒拿你家錢,不信你去問你媽。”
一提到秦淮茹,許大茂心裡就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衝進賈家,風流快活。
“真的嗎?那我信你,你要是騙我,我和你沒完。”
“這就對了,我對你家可是沒一點想法。你最大的敵人就是何雨柱,你想不想整他。”
棒梗雖然想點頭,但是一想到禁閉室的恐怖,還有警察說的那些事,他打了個寒顫。
“不要,我不敢,我怕被關進去。”
許大茂沒想到棒梗竟然被這麼輕易策反了,這可不行,他還要棒梗出頭呢。
“棒梗,你想多了,這次就是你太不小心了,被人當場抓到,不然警察根本拿你沒什麼辦法。
再說,你忘記了何雨柱是怎麼打你的嗎?怎麼把你送進去的嗎?最後還把你奶奶都送進去了。
你要是這都忘記了,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大茂的話深深刺痛了棒梗的心。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何雨柱對自己的暴行,想到了自己在屎裡翻滾的狼狽模樣,想到了自己苦苦哀求卻被送到派出所的場景。
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母親朝著滿院的人磕頭,但每個人都麵無表情,想到了奶奶被人抓走,大院其他人臉上的幸災樂禍。
他心裡的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他恨何雨柱,恨大院裡的每一個人,甚至恨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生下自己,不然自己投胎去好人家。
許大茂看著棒梗臉上浮現出憎恨,咬牙切齒,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棒梗啊,現在傻柱他如日中天,你千萬不可正麵和他起衝突啊,我們要在背地裡給他致命一擊。”
現在的棒梗哪裡還聽他的話,“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小爺自己會動手的。”
看著棒梗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回家,許大茂朝地上吐了口痰,不屑地說:“小王八羔子,還想和你許爺爺鬥,你就當你許爺爺的馬前卒吧,千萬彆讓何雨柱好過。
哈哈哈哈。”
許大茂笑著回了後院。
所以,生氣的棒梗決定正麵和何雨柱對抗,這才發生了眼前這一幕。
“棒梗,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你要是招惹我,我就繼續把你送進去。”
推開棒梗,何雨柱推著車回了四合院,這些破事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解決,現在他心裡都牽掛這那個俏麗的身影。
棒梗又受到了侮辱,牙咬的邦邦叫,他一定不會放過傻柱的,一定不會。
這天晚上,大院不少人都睡的不太安穩,個中詳情,不可一一詳述。
隻知道有個人是因為春天到了!
第二天,何雨柱頂著黑眼圈去了軋鋼廠,惹得不少人猜測,何主任不是沒媳婦嘛,晚上在乾嘛呢!
幸虧何雨柱現在有了靈泉水,喝下去清爽提神,不一會兒整個人就精神了許多。
“咚,咚咚。”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