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窩窩頭摔在桌子上,賈張氏虎著一張臉道:“怎麼又吃這東西啊,不知道我剛出來啊,身體不好,得吃點好的補補身子嘛,這些東西喂狗呢啊。”
“媽,沒辦法啊,咱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個月錢都不夠花,我都得到處尋摸,這都是一大爺今天給的呢,要不然窩窩頭就每人一個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立馬把桌子上的窩窩頭撿到自己碗裡,還把桌子上剩下的兩個窩窩頭,給自己和棒梗一人一個,放到了碗裡。
“管它夠不夠,反正我是不可能餓著的,其餘人關自己什麼事”,賈張氏邊吃邊想。
吃完了飯,賈張氏望向了窗外,看到何雨柱家門緊鎖,眉頭一皺,“這傻柱哪去了啊,怎麼還不回來,他要是不回來,自己該怎麼訛,呸,要他賠償呢!”
“先去休息吧,一會關他回不回來,我就在大院鬨,就不信沒人管這事,嗝”,賈張氏打了個飽嗝,雖然剛剛吃的不好,但是份量還挺足,她吃的很飽。
休息了一會,賈張氏覺得肚子裡的東西消化了不少,現在自己恢複了霸氣,可以出去和人對線了。
說乾就乾,她靈巧地跳下炕,穿上鞋就準備出去。
“奶奶,你要乾嘛去啊?”棒梗看著奶奶行色匆匆,忍不住問道。
“乖孫子,奶奶出去給你討個公道去。”
“好啊,我也要去,奶奶你帶上我。”
“這,這。”賈張氏犯了難,到底要不要帶著孫子啊,她畢竟打算一哭二鬨三上吊,帶著孫子去有點不合適吧。
“乖孫子,你就站在門口看著,奶奶去幫你討公道。”
“唔,好吧。”棒梗雖然不開心,但是能看到奶奶對付傻柱,自己也可以學一手,以後用來對付傻柱。
賈張氏神氣十足地走到何雨柱家門口,搓了搓臉頰,下一秒就坐到了地上,哭天喊地起來。
“哎呀,活不下去了啊,這是要我們孤兒寡母去死啊,怎麼心這麼黑呢,大家夥來看看吧。
快來看看啊,有人要欺負死我們孤兒寡母了,有沒有人管管啊,要死人了啊,哎呀呀,活不下去了啊。”
獨屬於賈張氏的哭喪聲響徹了整個四合院,讓不少人感覺頭疼欲裂。
一大爺家。
“這個賈張氏又開始作妖了,中海啊,你可不能心軟了,她今天下午還想要咱家的自行車,你可拿定主意啊。”
“哎,行了,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好的,真是的,連個飯都不能好好吃。”放下筷子,一大爺無奈地推門出去,準備看看賈張氏想怎麼辦。
三大爺家。
“老閻,你怎麼不著急去了啊,還喝酒呢。”
“是啊,爸,您可是三大爺,這事還得您出馬才行啊。”
三大爺銘了一口小酒,慢悠悠地開口道:“正因為我是老三,上麵還有兩個人呢,這事啊,他就落不到我的身上,所以我不著急。
還有啊,我估計這事八成和柱子有關,我不好多插嘴,等柱子回來,我再賣他個麵子,這好處它不就來了嘛。”
閻解成豎起大拇指,“爸,不愧是您啊,高,實在是高,來,我敬您一杯。”說完拿起三大爺的酒杯就一飲而儘。
“嗬嗬,你彆以為你隨便誇我兩句就能迷我的眼,沒門,這杯酒一毛啊,下個月發工資了多上交一毛錢。”
閻解成懵了,這都行啊。“爸,您這也太黑了吧,你這兌了多少水啊,哪值一毛錢啊,您彆走啊。
媽,您評評理。”
“嗬嗬,我覺得你爸說的對,下個月記得多叫一毛錢啊。”
二大爺家。
“當家的,又是這賈張氏,上次她差點攪黃了咱家光齊的婚宴,這仇咱可不能忘啊,這事咱就彆管了。”
二大爺把酒杯用力的磕在了桌子上,嚇得劉光天,劉光福兩人立馬站了起來,害怕地看著自己父親。
雖然一點瞧不起兩人膽小的樣子,但是二大爺還是很高興,自己做為老子,能有這麼大的權威還是很好的。
“婦人之見,這事我不僅得管,還得是衝在最前麵的那個。
你忘了我是最近才重新獲得二大爺的稱號嗎,現在大家夥還都看著我呢,我要不是不帶頭做事,大家夥該怎麼想我。
萬一他們下次又把我踢下去,那我該怎麼辦啊。
所以啊,這事我必須得管,還得是第一個。不說了,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還杵在那乾嘛,把我外套給我,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小心我削你們。”
總之,在賈張氏嚎喪的期間,四合院每家每戶都發生了不一樣的對話,但是對話的內容都大相徑庭,隻有一個主題,那就是———看賈張氏又怎麼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