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邊先暫且不提,我們把目光投向四合院。
這天晚上,四合院並不是那麼的平靜。
前院,三大爺家。
三大爺撓了撓頭,他的雙眼裡滿是擔憂。
今天這事他大概猜到了是誰乾的,但是他卻有苦說不出,他不能把這件事說不出,不然他就或許得罪了兩個人。
以二大爺的脾氣,他肯定會覺得是自己不通知的原因,從而也遷怒自己。
而得罪許大茂,他是不會這麼做的,他可知道許大茂的秉性,得罪他對自己沒一點好處。
“唉,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靜靜看著事情怎麼發展吧,就不當這個出頭鳥了。”
三大爺望著屋頂,久久不能入眠。
中院,一大爺家。
看著熟睡中的易安,一大爺愁苦的麵色舒緩了不少。
他輕聲道:“小安這段時間怎麼樣啊,和同學相處怎麼樣。”
一大媽回答:“挺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安是個好孩子,從不和人急眼,學習成績又好,班裡人緣很好,和許多同學相處都不錯。隻不過—”一大媽欲言又止。
一大爺皺眉,追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棒梗啊,他看易安的眼神很不對勁兒,就像要吃人一樣,我這幾天都親自接送小安,生怕他被人欺負了。”
聽完這話,一大爺不知道怎麼開口,隻好安慰妻子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辛苦一下吧,反正有自行車,也方便。
就是你出去騎車要注意點,千萬要小心啊!”
“嗯嗯,我知道了。”
一大爺歎氣,“現在這個四合院不知道怎麼了,三天兩頭出事,唉,有時候我真想撒手不管,讓他們自己鬨去吧。”
看著一大爺滿臉愁容,她寬慰道:“老易,你要是真的不想當這個一大爺了,我支持你,正好你下來了有時間了,咱好好教導小安,可不能讓他和棒梗一樣,不然······”
一大爺知道妻子想說的是什麼,他沉悶地點頭。
一時間,房屋裡陷入了沉寂。
中院,賈家。
棒梗有點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今天晚上他可看到了難忘的一幕,但是沒人和他分享,讓他心裡很是癢癢,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棒梗,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賈張氏和棒梗挨著睡,被他的不安分吵了起來,看著他不停翻滾的樣子,賈張氏還以為自己孫兒不舒服呢,急忙追問道。
棒梗翻過身,麵對著自己的奶奶,輕聲說道:“奶奶,我看到了,我看到是誰把二大爺踢了下去。”
“什麼?”賈張氏驚呼一聲,驚起了睡夢中的秦淮茹。
“是誰乾的,你快告訴奶奶。”賈張氏激動的抓著棒梗。
“奶奶,你彆急,是許大茂,我親眼看到的,就是他把二大爺一腳踢了下去。”
秦淮茹也聽到了,立馬急了,追問道:“那你呢,許大茂發現你了嗎?”
棒梗有點不爽,“媽,我又不是傻子,我躲在柱子後麵,他跑的著急,沒看到我,我也怕被人發現,也跟著來了回來。”
秦淮茹這才安心了不少,她真的不想再招惹許大茂這個人了。雖然上次自己也是為了孩子,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她就感覺不自在。
“棒梗,媽囑咐你,這次你千萬不要出頭,這件事誰都不要告訴,不然到時候我怕許大茂對你下手,你知道了嘛。”
賈張氏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在一旁勸誡道:“棒梗,你這次一定要聽你媽的,咱招惹不起許大茂,知道了嗎?”
棒梗心裡不服,一把扯過被子,蒙在頭上,不情願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秦淮茹看著棒梗這副樣子,還打算繼續教育他呢,被賈張氏阻止,她也沒辦法,隻好不情不願地躺下了。
後院,許大茂家。
今晚的許家格外的安靜,一片漆黑,寂靜無聲。
後院,二大爺家。
“嘔,爸,你能不能清理好了在回家,整個家裡都是這個味道,還怎麼住人啊!”
劉光天現在家裡也有了地位,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重拳出擊,現在都敢對自己父親冷言冷語。
二大爺自己也是強忍著惡心,之前還不覺得,現在這股味道是越來越重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移動糞坑,人嫌狗棄。
雖然自己這麼想,但是可不意外著他想聽彆人這麼說。
“不想聞就滾蛋,這家是老子的,你不想住就滾出去。”
劉光天絲毫不畏懼自己老子,“您這話不對吧,我可是交了錢的,怎麼就不能住了。”
劉光天雖然工作時間不上,沒到領工資的時候,但是何雨柱深知錢是男人膽,劉光天有了錢腰板肯定比之前硬。
何雨柱所料不錯,後來有一天,二大爺就告訴劉光天,既然他工作了,就不能總是占家裡便宜,要自己獨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