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何雨柱在許家吃了晚飯,氣氛融洽,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何雨柱原本打算去找一趟婁振華,最後還是沒去成,被許家山拉著品茶,他是個愛茶之人,收藏了不少茶葉。
兩人飯後喝了不少的茶,導致何雨柱喝了一肚子茶水,最後挺著一個大肚子走的,一路上何雨柱總是感覺肚子裡的水在晃來晃去的,差點淹沒了腦子。
這一晚,何雨柱起夜了七次,也幸虧沒人知道,不然肯定會盯著他的下半身,然後搖搖頭,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心裡歎息。
“身高馬大,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虛了,真是不中用啊,嘖嘖,可惜啊!”(何雨柱os:mmp)
第二天,何雨柱拾掇了一番,穿上了新做的工裝,顯得精神抖擻,可惜出門就碰到了討命鬼。
許大茂看著人模狗樣的何雨柱,酸溜溜地開口道:“呦,稀奇了啊,傻柱竟然都穿新衣服了,今個兒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了吧。
我看看,沒有啊,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何雨柱看著他搞怪,也不廢話,過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乖孫子,你就是記吃不記打,都告訴你了不要叫我傻柱。
你是一句都不聽啊,看來你是想吃我的愛心拳嘍,看打。”
說著就舉起了拳頭,許大茂見事不妙,撒丫子就跑,跑到安全距離後,又覺得有點丟麵子,回頭放起了狠話。
“該死的傻柱,我和你沒完,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看見何雨柱邁腿,二話不說就跑了。
“哈哈哈哈。”院裡不少的目擊證人都笑了起來,一大早兩人就上演了這麼一出好戲,大家夥兒很滿意。
“柱子,記得去找楊廠長開證明啊,不要忘了。”一大爺怕何雨柱緊張,忘記這最重要的事。
“我明白,一大爺,我今天就是去請假,開證明的,走吧,我帶你去廠裡。”
“行,走吧。”
等一大爺坐好,何雨柱一發力,自行車一溜煙衝了出去。
“咚,咚,咚。”
“楊廠長,忙著呢啊,沒事,您先忙,我等一會。”何雨柱自來熟地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等著楊廠長處理公務。
放下手裡地文件,楊廠長笑嗬嗬地問道:“怎麼了,這麼早就來找我,平常你現在這個點都在睡覺吧,今天怎麼變了啊。”
何雨柱流汗,怎麼這事都傳出去了,肯定是馬華那個“孽徒”,到處傳播他的好事,下次一定讓他好看。
在第五食堂後廚練習刀工的馬華,“阿嚏,阿嚏,唔,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人在想我?”
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該狡辯的還是要狡辯的,他的光輝形象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嗬嗬,都是造謠,我可是廠裡的勞動楷模,怎麼會上班睡覺呢,這都是汙蔑,您可不能輕信小人的話啊。”
楊廠長看著他不說話,就帶著笑靜靜看著他,對於何雨柱,楊廠長可真是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
彆人要是有他這個機遇,隨便使點力,早就飛黃騰達了,最起碼現在也得是個副廠長。
可是何雨柱偏偏不乾,就守著他廚房那一畝三分地,死都不肯挪地方,讓他很是不解。
甚至他都聽到,大領導當初要調他去部裡,他都一口回絕了,讓大領導都直罵他是個“傻柱”。
最後還是何雨柱敗下陣來,悻悻開口道:“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廠長,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我是來請假的,我打算今天去領證了。”
一聽到這裡,楊廠長坐直了身子,“今天去領證啊,定好了?”
“嗯,決定了,就今天去領證,我是來請假的,順便開個證明。”
楊廠長聽完後二話不說,從抽屜裡拿出紙,唰唰就開始寫,一會兒就簽名,蓋章,交給了何雨柱,這事歸他管,都有著固定的說辭,寫起來很快。
“假準了,快去,今天都不用來上班了,把你的事都處理好。”
何雨柱把證明疊好,放到上衣口袋裡,轉身就出了紮鋼廠。
今天的楊雪穿上了新衣服,是一件紅色的格子大衣,是何雨柱給她買的,今天不穿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雨柱眼光不錯啊,小雪穿上這大衣顯得高挑,氣質真好。”劉海英羨慕地看著楊雪。
然後有點吃味的開口,“某人都不知道好好學習一下,都沒送我什麼禮物。”
許家山咳嗽了兩下,端起茶杯喝茶,絲毫不接這話頭。
“小雪,今天不用我們陪你啊?”
“啊,不用了,雨柱說他騎車帶我去,很快的,你們就在家等著吧。”
許家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人家兩人小年輕去就成了,你跟著像怎麼回事啊。”
劉海英沒有理會丈夫的話,拿出信封遞給了楊雪,“給,這是介紹信,你拿著啊,不要丟了。”
“嗯,舅媽,我知道了。”楊雪把信小心的裝進口袋,還用一隻手捂住,生怕丟了。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進來了,稍微囑咐了幾句,許家兩口就放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