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夫人給弟妹的,你也收下吧。我啊,就是個俗人,隻好給你錢了,記賬吧,五塊錢吧,再多就犯紀律了。”
何雨柱接過東西,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不俗,不俗,錢是個好東西,再多也不俗。”
“你啊,不和你說了,後麵還有事呢,你記住啊,之後去找一趟領導,他還等著你呢。”
“保證完成任務!”何雨柱俏皮地敬禮。
送走張秘書,何雨柱把東西小心地送回屋裡,藏好後才出來,繼續喝酒吃菜。
“老何,剛剛那位是不是。”李科長指了指天。何雨柱笑嗬嗬的點頭,一切都在不言中。
這下,整個桌子上的軋鋼廠領導層都知道了,也都心領神會,閉口不談了。
四合院不少人都感到高興,這麼多領導都來了,雖然都是因為何雨柱,但何雨柱也住在四合院,這也算是四合院的榮譽了。
當然,有人開心,自然就會有人感覺不爽。
最直接感到不爽的就是二大爺劉海中。
他今天一直想著巴結領導,酒也喝了,好話也說了不少,但人家一個笑臉都不給他,對他都是沒個正眼。
尤其是後麵來了更多的領導,他就感覺不公平,怎麼好事都讓何雨柱占了,自己兢兢業業一輩子,快到退休時還是個工人。
甚至他都覺得,是何雨柱在背後說自己壞話,所以這些領導才不理自己,都是何雨柱的錯。
一杯杯白酒下肚,二大爺看著笑容滿麵的何雨柱,心裡的怨恨就更深了。
接著感覺不爽的就是賈張氏。
她的不爽是因為菜品的緣故,因為知道她的本性,所以賈張氏被安排了的最角落的桌子,同桌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人。
自然,這桌上的菜品和主桌上的不一樣,當然何雨柱不會區彆對待,這桌的菜和其他桌的一樣,就比主桌的差。
賈張氏是何許人,她自然隻會和主桌看齊,看到自己桌子上菜品差很多,那心裡自然就不爽了。
但她深知,民不與官鬥,主桌上坐的都是些領導,她不會去和他們鬨,萬一惹人家不高興了,自己兒媳婦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了。
沒辦法,隻能用美食填滿自己,可她小瞧了同桌的對手,每個人都是高手,一頓你爭我奪下來。賈張氏完全沒占到便宜,甚至還沒吃飽。
更彆說肉了,根本沒吃到多少,但又不敢鬨事,隻有不斷的詛咒著何雨柱,這才心情好點。
如果說賈張氏是詛咒,那棒梗就是怨恨了。
他被自己媽媽按在了家裡,根本不讓他出去,而他們的午飯隻有窩窩頭。
聞著院子裡的香味,棒梗更加覺得手裡的窩窩頭就是垃圾,他連想咬一口的衝動都沒有。
“小當,你怎麼不吃啊。”秦淮茹看著紋絲不動的女兒,疑惑地詢問。
“媽,我不餓,易安哥哥帶我去吃了好吃的,可好吃了。”原來易安又帶著她單獨加了小灶。
棒梗聽後很憤怒,惡狠狠地看著小當,嚇得她臉都變的煞白。
“吃飯,說讓你吃壞肚子,不能去吃席。”秦淮茹沒有理會兒子的怨氣,獨自吃起了窩窩頭。
當然,要說怨氣最重的自然是我們的許大茂先生了。
他一切都要和何雨柱比,今天的場麵明顯比他的要好,從大院裝扮到酒席水準,都比他那場強不少。
許大茂自然認為是大家夥不儘力,看何雨柱是食堂主任,都在巴結他,對自己不上心,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接著他被安排了到了角落裡,和賈張氏是鄰桌,這可是頭一遭,之前他都是在主桌的,今天他不奢求在主桌。
因為主桌確實輪不到他,但是次主桌總歸是他的吧,但他就是被安排在了後麵。
這是何雨柱的意思,他不想看到許大茂那張臉,其實他原本都想把二大爺安排在後麵,但被一大爺阻止了,說這樣有點針對二大爺,最後才作罷。
再後來,看著一個個領導都來給何雨柱送禮,他仿佛吃了一車的檸檬,連呼出的氣都是酸的。
憑什麼何雨柱就能得到這麼多領導的青睞,自己結婚連廠裡的領導都沒來,許大茂承認自己酸了,很酸。
看著何雨柱笑臉盈盈的樣子,許大茂把嘴裡的菜要的嘎吱作響,仿佛它就是何雨柱,自己就是在懲罰何雨柱。
幾杯酒下肚,許大茂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傷心地,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回了後院,背影顯得有點落寞。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結束了嗎?”薄宇奇怪地看著回來的許大茂。
“沒什麼意思,我就回來陪你了。”許大茂一頭栽到床上,一會兒就傳出打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