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
何雨柱推開門,就看到楊廠長在批改文件。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坐吧。”
指了指椅子,他接著道:“是不是剛從李主任那裡來的啊。”
“嘿嘿,果然還是您老料事如神啊,佩服。”
何雨柱又不要臉的拍馬屁。
“你啊,怎麼,有什麼理解不來的嘛,找我來乾嗎?”
何雨柱搖頭,“沒什麼問題,就是來您老這裡點個卯,不然您還以為我叛變了呢。”
“你啊你。”楊廠長手指點了他兩下,“沒什麼事就滾蛋,彆打擾我辦公。”
因為和何雨柱太熟了,楊廠長那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的。
“嘻嘻,那我走了啊。”
何雨柱走了兩步後,突然回頭道:
“我剛想起來一件事,種植區的作物我看了一下,雜草挺多了,是時候該鋤一遍了,您看該怎麼安排。”
“唔,這倒是一件正事。”
楊廠長放下鋼筆,“人手我們肯定不缺,那難題就是鋤具了吧。
這樣吧,你直接去和李主任說這事,這事畢竟是他負責的,還有就是他有糧站的關係,這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行,那我走了啊。”
揮了揮手,何雨柱又到了李主任辦公室。
“你小子,剛才怎麼不說啊,又來這麼一趟。”
“嘿,這不是忘了嘛。”何雨柱撓了撓頭,裝作無辜道。
李主任想了想,開口道:“這事好說,我一會兒打個電話問一下,不過時間估計得下周了。
這周的重點是這批機器,得處理完這件事的吧,下周再組織人手吧,成不成?”
“嘿,當然可以了,那您忙吧,我撤了。”
回到辦公室的何雨柱,一反之前的頹廢,發誓要振作,不能讓彆人小瞧了,說他整天摸魚上班。
結果,十分鐘後。
“呼……呼……呼呼……”
一陣不規律的呼嚕聲傳出來,動靜還不小呢。
“唔,脖子不舒服,看來以後得拿個枕頭了,不然肯定會落枕的。”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把自行車放好,楊雪接過他的外套,指了指洗臉盆,“喏,洗個臉吧,看你不怎麼精神啊。”
沒好意思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他乖乖地洗了個涼水臉,嗯,精神了不少。
“今天吃得什麼啊?”
“炒白菜,快好了,還有你不是說想吃六必居的鹹菜嘛,我今天下午去買了些,一會兒你多吃點。
哦,我還給老太太和一大爺他們送了些,你……不怪我吧。”
拉起她的小手,吻了一下。
“怎麼會怪你呢,你做的對,老太太年紀不小了,以前是沒那個時候,現在咱有錢了,你多替我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你要是錢不夠的話和我說,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老公不差錢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
“吃飯吃飯。”
新婚燕爾,你儂我儂,就連吃飯都冒著紅心。
賈家今天這飯桌上,安靜的嚇人。
棒梗賭氣似的,坐在那一言不發,飯都不吃了。
賈張氏心疼的想說什麼,但看了看秦淮茹的臉色,也不敢說話了。
小當坐在媽媽身邊,安安靜靜地吃著窩窩頭,不敢抬頭,
隻有秦淮茹,麵沉如水,用手板一塊窩窩頭,放到嘴裡,安靜的咀嚼,思索著什麼。
這一切都是因為小當。
不,或者說是棒梗更合適。
棒梗還一直記得奶奶說的話——乖孫子,奶奶會幫你的,放心。
所以他一放學就興衝衝地回家,看到小當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眼睛哦都紅了。
“小當,誰讓你不聽話的,啊!
昨天我叫你你是不是沒聽見啊!
誰讓你去傻柱家偷吃的,啊!”
一聲聲喝問,把小當嚇的抖個不停。
棒梗此時也忘記了小當就是他的妹妹,直接一把拉過她,就要把她推出家門。
“你既然不想回來,那就滾出去,不準再進我們賈家的家門,快滾,滾出去。”
小當力氣怎麼比得上棒梗,被他輕而易舉地推了出去。
棒梗站在門口,就像一尊門神。
雙手叉腰,顯得牛叉轟轟的。
“你就站在這吧你,讓你不聽話,哼。”
小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聲音吸引了不少的人。
其中就包括剛回來的一大媽和易安。
易安看到小當蹲在角落裡哭泣,立馬跑過來問道:“小當,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啊。”
小當聽到易安的聲音,哭聲減弱了許多,但還是不敢說話。
“棒梗,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能欺負妹妹呢。”一大媽趕過來阻止。
棒梗哪會給一大媽的麵子,依舊我行我素,站在那裡盯著小當。
“這是,因為昨日晚上?”
“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剛來的。”
“我知道,我剛就在院子裡,好像就是因為去了何雨柱家的事。”
“嘖,這小子,這叫什麼事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
……………………
雖然整個院子的人都指指點點,但棒梗似乎一點都沒聽到。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候,大院的人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其中就有秦淮茹。
當她進入前院門洞的時候,看到她的人都盯著她,眼裡滿是她讀不懂的含義。
等人群讓開一條路,她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幅場景。
棒梗和一大媽對峙,易安在安慰哭泣的小當。
她的腦子嗡嗡的。
但她可是秦淮茹啊。
她立馬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在前進的時候,她就開始思考怎麼解決這事。
首先,這次肯定不能順著棒梗來了。
棒梗現在的脾氣太差了,要是繼續順著他來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那這麼做的話,有兩個難題。
棒梗以及,賈張氏。
棒梗還是個孩子,秦淮茹覺得自己作為母親,還是能管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