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身上的衣服怎麼這麼臟?”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賈張氏麵色不自然,嘟囔著來了這麼一句。
秦淮茹不相信,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賈張氏能怎麼辦呢,賈張氏也很無奈啊。
她總不能把事情都說一遍啊,她還要臉的。
“小當,看什麼看,不知道奶奶身上有土啊,還不快把雞毛撣子拿來,給我拍拍土。
真是個賠……沒用的東西,沒一點眼力見兒,還不快拿來。”
賈張氏原本還想罵一句賠錢貨,但一看到秦淮茹的眼神,就識趣地馬上改口。
小當不敢忤逆賈張氏,立馬跑著去把雞毛撣子拿來,交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也不管這是吃飯的場合,直接拍起身上的土。
塵土飛揚,還是沙土,賈家屋子裡立馬有點嗆人。
“咳咳…… 奶奶,你乾嘛呢,你出去拍啊,多臟啊。
你們看到我在寫作業呢嘛,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好好學習。
你再這樣,我就不學習了。”
棒梗立馬開始驅逐賈張氏,嫌棄她礙事。
“好好好,奶奶不拍了,奶奶去外麵拍,乖孫子你彆生氣,你快寫作業,好好學習。”
賈張氏唯獨聽棒梗的話,彆人二十句話,她可能一句都不聽。
但棒梗說三句話,她聽進去三十句話。
再加上這可事關學習,她更不敢怠慢了。
自己孫子將來可是要當大學生的料,以後可要做大官呢,自己可不能耽誤了孫子的學業。
所以,她立馬開門走了出去,一秒都不多待。
可是,棒梗常年雄踞倒數第一的寶座。
雖然也有時候回當倒數第二,可那都是因為另一個人沒來考試,都是零蛋,他才成功攀升一名。
就以這樣的成績,考大學,夢裡可以試試。
……………………
換了機器後的第二天,軋鋼廠又恢複了平靜。
但鳥槍換炮後,工作效率那是杠杠的。
轉眼間,兩天時間過去了,又來到了周末。
“簽到。”
“叮咚!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現金*200元。”
今天又是簽到的時間,何雨柱一大早起床洗手,沒想到隻獲得了現金,晦氣。
“看來今天又是諸事不順的一天啊。”
何雨柱打量著外麵昏沉的天空,灰蒙蒙的,感覺要下雨,不由發出感慨。
“雨柱,你怎麼站在那呢,今天又不上班,你起這麼早乾嘛啊?”
楊雪含糊不清地發問。
何雨柱轉身,看到了雪白的雙肩,忍不住躁動起來。
男人,功能沒障礙的男人,早上起床總會性致高昂!
“嘿嘿,沒什麼,看看天氣。
娘子,我們繼續睡覺吧,嘿嘿。”
看著何雨柱張牙舞爪地襲來。
楊雪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害羞地把頭埋到被子裡。
“不要,大清早的你就耍流氓,昨晚才……啊……”
不等她說完,何雨柱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唔唔……你慢點……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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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消雨歇,何雨柱摟著楊雪,靜靜地躺著。
楊雪臉上紅暈還未消散,盯著何雨柱的臉不說話。
“怎麼,老公是不是很帥啊。”
何雨柱突然轉頭,給她一個措手不及。
楊雪害羞地低頭。
雖然結婚有了些時間,但楊雪依舊是這樣,特彆容易害羞。
“雨柱,你上次那麼對賈老太太,是不是因為我啊?”
楊雪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聽說了啊,誰告訴你的。”
何雨柱並不意外她會知道,這個小四合院,沒有什麼秘密的。
他隻是好奇是誰會告訴楊雪。
“你彆問嘛,你就告訴我是不是。”
楊雪開始撒嬌,顯然不想告訴他是誰說的。
“嗯,就是因為你。
她要是說我,我雖然會生氣,但看在她年紀大了的份上,我或許不會和她計較。
但她說的是你,我忍不了,也不會忍。”
楊雪環抱何雨柱的手緊了幾分。
“雨柱,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摸了摸楊雪的頭,何雨柱愛憐地說道:
“傻瓜,我對自己老婆好不是應該的嘛。
乖,累了就多睡一會兒。”
“嗯。”
楊雪把頭埋在了何雨柱懷裡,呼吸著他的氣息,感覺很是滿足。
何雨柱環抱著楊雪,腦海中卻思緒萬千。
他原本那麼處理就是立威,不想讓楊雪知道的,但最後沒想到還是被她知道了。
此時,他心裡都要問候賈張氏祖宗十八代了。
啊……
不行,越想越氣。
何雨柱決定給賈張氏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當然啦,咱何大善人是不是動手的,那是最low的,何雨柱最不想用的手段。
畢竟對一個老太太動手,何雨柱都嫌磕磣。
那該怎麼辦呢,才能讓她得到懲罰。
同時還不能暴露自己。
何雨柱意識進入隨身空間,開始翻找了起來。
突然,他注意到了角落裡的一件大殺器!
沒錯,那就是——臭味炸彈。
一看到這東西,何雨柱就下意識地退避三舍。
因為——它,太可怕了。
光看簡介,何雨柱就忍不了流汗。
“武林外傳類似產品,不過是升級版,臭度是所知版本的十倍,且擴散範圍固定,堪稱致命生化武器中的生化武器。”
現在看到這介紹,何雨柱都有點不敢啟用它。
不過,範圍固定確實吸引人。
就決定是你了!
出來吧,臭味炸彈。
決定用這個生化武器,那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該怎麼把這東西扔到賈家,還得讓他們拿回去。
這是一個難題啊。
目光放空,何雨柱看到了一袋子饅頭。
他們家一般不做主食,都是何雨柱每天從廠裡拿回來的,方便還省事。
釣魚戰術?
但不知道棒梗還敢不敢來自己家了,有點不保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