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真是大心臟,家裡那麼多地兒不放,偏偏就放到了外麵,來了個誰都想不到,真是人老為精啊。
“哥,你說賈張氏為什麼不把錢藏家裡呢,放在外麵多不安全啊,萬一被誰知道了,然後偷走這筆錢,她也不知道是誰吧。”
何雨水有些不解,詢問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想了想,然後解釋道
“我覺得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秦淮茹。賈張氏這是在防著秦淮茹呢!”
“啊?”x2
不隻是何雨水,就連楊雪都覺得有些詫異。
何雨柱並不覺得奇怪,兩人這麼驚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賈家的核心人物賈張氏,本身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人物。
按道理來說,賈家沒了男人,剩下一家子孤兒寡母,還有三個孩子還得拉扯,要想日子過得下去,婆婆和兒媳婦就得努力合作,這樣日子才能好過。
可是賈家的婆婆卻是賈張氏,這就注定了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賈張氏從兒子走了的那一刻開始,就把最大的戒備心給了兒媳婦,不僅私下自己和紮鋼廠達成了協議,拿走了兒子的撫恤金,而且還把這筆錢藏的牢牢的,有點消息都不透露出去。
平時家裡花銷用的都是秦淮茹的工資,賈張氏一分錢都沒拿出來過。
就這樣,秦淮茹還得每個月上交三塊錢給賈張氏當作養老費。
按照賈張氏的想法,這筆錢是她兒子用命換來的,是給他老母親安度晚年和給棒梗娶媳婦用的,誰都不能動。
尤其是秦淮茹。
賈張氏一直提防著秦淮茹,生怕她突然帶著孩子改嫁,那樣不僅賈家的根斷了,就連她都活不下去了。
雖然手裡有錢,但這都是無根之水,總有一天會花完的。至於軋鋼廠的工作,她這把年紀了,怎麼可能還乾的動。
按照賈張氏的構想,秦淮茹就是給棒梗過渡工作的。
等棒梗長大了,秦淮茹就得把工作讓出來給棒梗,這樣工作也回到了賈家,就不怕秦淮茹拿工作要挾她了。
至於軋鋼廠的賠償金,原本是捂得死死得,但還是被何雨柱泄露出去。
先是一大爺,然後秦淮茹就知道了。
秦淮茹知道後,她知道明著朝賈張氏要錢,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但要是她偷偷找到,把錢拿走,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於是,賈張氏的藏錢地兒就在不停變換中,現在來到了門口的花盆,被何雨水看到了。
何雨柱腦海中想通了事情的脈絡,繼續解釋道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藏著錢,肯定會想知道錢在哪,而賈張氏自然不想讓秦淮茹知道,所以就把錢藏到了花盆裡。
賈張氏和秦淮茹,說到底也是同一類人,自然互相不放心。”
楊雪一臉唏噓,感概道
“這種事還真是少見,我們村裡也有家裡男人早走的家庭,除了一開始就改嫁,剩下的都是一家人勤懇工作,努力拉扯孩子,婆婆和兒媳關係好的就跟親母女一樣。
賈家確實不一樣,比如對待三個孩子,那態度可天差地彆。
賈張氏就把棒梗當作自己孫子,剩下的小當和小槐花,恨不得扔出賈家呢,連個飯都不想給吃。
還有棒梗那孩子,真的被養壞了,對待兩個妹妹就像是仇人一樣,上次院裡看到倆妹妹,要不是小安,我真不敢想會怎麼樣呢。”
楊雪一臉後怕,就連雨水都點頭。
何雨柱有些愣神,問道
“什麼事啊,我怎麼不知道?”
何雨水吐了吐舌頭,笑著解釋道
“嘿嘿,上次你買回來的點心太好吃了,我一下子就忘記了。哥,我和你說…………”
然後,何雨水就把那件事告訴了何雨柱,聽完後何雨柱點點頭,然後說道
“這倒是棒梗能乾出來的事,正常。”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就是棒梗玩耍結束後回到四合院,看到兩個妹妹和易安坐在一大爺家門口玩,棒梗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風,上來就一把將小當推倒,然後還想打小槐花,就被易安攔住了。
惱羞成怒的棒梗拿起了地上的石頭,還想動手,但被身手更加矯健的易安製服。
最後,一大媽出來,棒梗放下一句“賠錢貨,等你們回來,有你們好看的”,然後就跑回了賈家。
一大媽和秦淮茹說了這件事,當天晚上,小當和小槐花就在一大爺家裡睡了一覺。
何雨柱對棒梗會做出這種事情毫不意外。
賈張氏調教下的棒梗,三觀那是完全扭曲的,根本不可能改正,除非現在賈張氏撒手人寰,然後秦淮茹暴力改正。
但這也隻有一半的概率,畢竟棒梗都九歲了,心智上也算是小大人了,改正還不知道有沒有用。
想到賈家,何雨柱又囑咐雨水道
“雨水,賈張氏把錢藏在花盆的事,你得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能告訴,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知道嗎?”
何雨水鄭重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會亂說。
何雨柱滿意地點頭,看了看手表,說道
“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去一大爺家吧,你們也不早說,咱這踩著點上門吃飯,雨水,把燒雞拿上,加個餐。”
讓楊雪她們先走,何雨柱還是把門上了鎖。
這是他養成的習慣,無論去哪,隻要家裡沒人,門是必須鎖的。
主要是防棒梗,錢還是小事,偷了就偷了,可是家裡這些家具,那可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啊,尤其是桌子上放的那套茶具,摔碎一個,何雨柱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