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宇趕忙止住自己的笑意,起身繼續給許大茂下麵,還好她擀的麵多,剩下的還夠許大茂吃一碗。
這邊許大茂已經把碗底都刮乾淨了,就等著薄宇端麵條來,翹首以盼,不耐煩地問道
“媳婦,快好了沒啊,餓死了~~~”
說完還很沒形象地敲了敲碗,殊不知,他越是焦急,薄宇就越發覺得好笑,也更加期待一會兒告訴他真相是,他的臉色會如何。
“嗬嗬嗬。”
想著就覺得好笑,竟然真的笑出了聲音,讓許大茂有些納悶地問道
“媳婦,你笑什麼呢?”
薄宇搖搖頭,並沒有說話,她怕自己會笑得更大聲。
少頃,麵就煮好了,照例過涼水,然後端給許大茂。
許大茂直接將麵條扣進裝牛肉醬的碗裡,然後就隨便攪拌了兩下,開始大口吃麵,吃了兩口後拍了拍桌子,薄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動手給他剝了好幾瓣蒜,許大茂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來就開吃,聲音動靜絕了!
“好吃,不錯。嗝~~~”
五分鐘後,許大茂心滿意足地放下飯碗,誇了兩句後順便還打了一個飽嗝,薄宇終於不用忍了,笑著問道
“哈哈哈,好吃吧?”
“對啊,挺好吃的,你笑什麼,怪瘮人的。”許大茂打了個寒顫,感覺有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果不其然,薄宇一臉壞笑地盯著他說道
“好吃就行啦,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其實這牛肉醬不是我買的,是彆人送的。”
“彆人送的?”許大茂偏頭疑惑地看著她,問道“誰送的,咱認識的人裡也沒有大廚吧,更何況你上午還沒出門,你說不是買的,那……”
許大茂的說話聲越來越小,表情一下子就錯愕了,然後抬頭吃驚地看著薄宇,嘴巴開合了兩次,但卻沒發出什麼動靜。
薄宇知道許大茂已經猜到了是誰,她笑著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何……雨……柱!”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三個字,然後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讓上麵放著的兩個碗都打了一個轉兒,最後倒扣在桌子上。
許大茂突然的這一下,嚇到了薄宇,她大聲道
“許大茂,你又抽什麼瘋呢你,看這桌子,被你弄成什麼樣子,待會你自己收拾。”
許大茂指著薄宇的鼻子罵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問你,你給我吃傻柱的東西是幾個意思,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很搞笑啊,你說話!”
薄宇的臉色也變了,看著許大茂的手指,冷聲道
“拿開。”
薄宇的語氣很冷,很冷,一下子就把許大茂的衝動打散了,讓他臉上的紅色漸漸消退下去,看著薄宇臉上的寒霜,許大茂慢慢收回手指,強撐著勇氣說道
“我……我這不是和你在溝通嘛,你……你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嘛。”
薄宇眼神依舊犀利,冷聲道
“你剛剛的動作,語氣可不是和我商量,看看桌子上你的傑作,你還說和我商量,我可不信不說的,許大茂。
咱倆把事情說清楚,是不是你一回來就說你餓了要吃麵,不是我讓你吃的吧,我沒強迫你吃麵條吧。也是不是你吃了一碗又一碗,自己把牛肉醬吃完的。
對,你是問我哪來的,我承認我沒說實話,可是這很你亂發脾氣有什麼關係嘛。
你和何雨柱的矛盾,你自己和他解決,愛打架,愛怎麼就怎麼去,你來和我發什麼脾氣,我告訴你,我可不受你這冤枉氣,自己弄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薄宇甩下一句話就進了裡屋,完全不給許大茂辯解的機會。
許大茂還想說什麼,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咽下了這口氣,隻是在心裡暗罵何雨柱。
‘該死的傻柱,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夫妻怎麼會吵架,你等著,看我收集你的資料,最後你落在我手裡,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就是送了少少的一些肉醬,就讓許大茂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得再送一次。
秋風漸起,漫天枯黃的葉子墜落於下來。夕陽的餘暉灑在它們身上,葉子就像披上金燦燦的外衣,在夕陽下綻放出最後一道光芒。那是,它們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風景了。
何雨柱看著院裡的落葉,忽然想起那句著名的詩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今年的凋零,隻為積攢力量,綻放在來年。
現在已經是十月底,再過三天就進入到十一月份了,也就預示著,63年還有兩個月就要結束了。
何雨柱心裡很是感慨,他是去年穿越到這個世界的,距離現在也還沒過去一年呢,但想想這一年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就感覺像是過了好幾年似的。
他努力的改變‘傻柱’的命運,現在看起來算是初見成效,順手教訓賈家,也是讓賈家在四合院變得人嫌狗惡的,想到賈家,何雨柱目光看向了賈家。
‘這一個月賈家也太安靜了一些。’
賈張氏依舊拿著小馬紮,坐在門口,看著四合院的人,以及不時地瞥一眼何雨柱。棒梗倒是沒見到人影,估計又出去浪了吧。
何雨柱猜測賈張氏估計還在盯著自己的小金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