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許大茂,真是又冷又餓。
他現在真的特彆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在外麵吃完再回家呢!
但後悔沒用,已經這麼晚了,他隻好自己隨便打發一下,幸運的是,許家米麵不缺,還有饅頭,許大茂聞了一下,沒什麼異味,就簡單地熬了一個粥,再熱兩個饅頭,晚飯就這麼對付過去了。
吃著自己做的晚飯,許大茂有些懷念媳婦在家的日子。
但隨即他就生氣了,認為薄宇就是小題大做,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屈服的,這個家她愛回不回,不回拉倒,他是不會主動去接的。
打定了主意,許大茂把臟碗筷,盤子之類的直接扔盆裡,準備什麼時候有空再說,接著就脫了衣服上床,美美地進入夢鄉。
……………………
一連過去兩天,又是一個周末。
何雨柱正坐在雨水屋裡的書桌前,低頭寫寫畫畫,不知道在乾什麼。他自己屋子則被四合院的人占據了,一屋子的人在聽廣播,討論的很熱烈。
這兩天何雨柱過得很舒坦,但許大茂則有些淒涼了。
薄宇回娘家的第一天晚上,許大茂還嘴硬地表示“自己肯定不會接她回家,她愛回不回”,然後還想著沒有薄宇自己會過得更好,更自由。
但兩天過後,許大茂就受不了了!
家裡用過的碗筷,盤子堆了一盆,地上都是土,他不是沒想過動手,但最後都被自己的各種理由說服了,然後繼續這麼下去,到現在,真的是覺得沒法下手。
這還不算不能忍受的,他最不爽的是每天晚上回來還得生爐子。
第二天晚上他又喝多了,晚上回來的比較晚,就沒生爐子,最後半夜被凍醒了,第二天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的。
周末,一天都要待在家裡,他實在忍受不了,於是,他本著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則,主動去薄家道歉,準備接薄宇回家。
但沒想到,他連人家家門都沒進去。
薄宇大哥知道許大茂來了,直接拿著掃帚出門,沒等許大茂開口,直接就把許大茂打出了四合院,這可讓和薄家住在一個四合院的鄰居看了個笑話。
薄母知道這樣傳出去對薄宇的名聲不太好,就主動和院裡人解釋了許大茂的罪行。
院裡女人知道許大茂嗜酒,更是酒後打老婆撒氣,一下子就擰成了一股繩,最後的結果就是,許大茂不僅進不去薄家的門,就連四合院的門都進不去了。
被打的一身狼狽的許大茂罵罵咧咧地去找自己父親,像極了小時候打架打輸後找父母哭訴的情景。
許母一看到兒子這副模樣,頓時就著急了,立馬問道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
許大茂擋開父親的手,坐在了凳子上,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
許父一看到他這副麵孔,大概就知道了他肯定遇到難題了,就說道
“還誰打他了,他不打彆人就算好事了。你直接說吧,這次來我家乾什麼,遇到什麼難題了,你可是大忙人,沒事可不登我家的門。”
要說許父沒什麼怨氣是假的。
照顧這兒子他出錢出力,連房子都給了,他結婚後連家門都不來了,許父怎麼會不生氣呢。
許大茂也是正在氣頭上,聽到父親的話立刻就叫屈道
“爸,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些沒用的,你兒子我馬上就要打光棍了,我沒了媳婦,以後就每天你這兒吃飯,也遂了你的願。”
許大茂這話一處,許父和許母都驚呆了。
許母更是著急地握住許大茂的手問道
“兒子,你和薄宇這是怎麼了,你可千萬彆做什麼傻事啊,薄宇那麼好的女人,你……”
“媽,不是我不要她,是人家看不上我了。我看哪,咱還是……”
“你彆說胡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一字不拉的都告訴我。”
許父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人,現在的話完全就是氣話,一個字都不能信。他不放心地又補充了一句道
“你要是還想和你媳婦過日子,你就老老實實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和你媽,不然,真出了什麼事,你可彆怨我們沒幫你。”
“是啊,兒子,到底怎麼了,你和媽好好說說。”
許母一臉緊張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原本是不想說實話的,但他沉思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讓父親給自己拿出意。
“爸,事情是這樣的……”
許大茂這人有很大的一個有點,那就是麵對自己的父親,他知道必須得說實話,不然自己就不會來了,所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沒有遺漏任何的細節。
聽到自己兒子說給了薄宇一巴掌時,許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許母也急了,想說什麼但被許父攔下了。
後麵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家薄家連門都沒讓他進。
許大茂講完了,就一臉忐忑地看著許父,同時眼裡還有一絲期盼。
一秒,兩秒……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半晌後,許父才開口,第一句話就讓許大茂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件事,還是得你親自出麵。”許父看了眼許大茂,然後繼續道“當然,我和你媽也會幫你的。他們不讓你進屋,不會不讓我們進屋的,那樣傳出去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薄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肯定不會乾出這種事的。
他們今天對院裡人解釋你的事,也同樣說明了他們家也不想丟這個人。
這樣,你今天就彆回家了,一會兒在這吃完飯,我和你媽先去一趟薄家,給你先解釋一下,然後你看著我們進了屋,過十幾分鐘後,你再進來,這樣他們應該看在我們老兩口的份上,應該不會趕你走。
到時候你給薄宇道個歉,再和你嶽父他們做個保證,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你給了台階,他們也會順坡下驢的,隻要回了家,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以後你就好好過你的日子,彆整天人五人六的,喝一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知道了嗎?”
許大茂此時很乖,許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中午三人匆匆吃了午飯,按計劃許父兩人打頭,許大茂再四合院門外等著。
可是,他們的計劃沒實施就宣告破滅!
因為,薄家根本就沒人,許父兩人看著上鎖的屋門,在風中很是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