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睡地很死,睜開眼,就是第二天,該去上班了。
今天早上不用他做早餐,楊母,一大媽起來就把早上的飯做了,給何雨柱兩口子端了過來。
他也沒客氣,洗漱一番就開始吃早飯。
雨水每天都是按時按點地過來,正好是飯點。
小黑現在每天就在她那屋裡睡,每天都是跟著雨水一起來。
它的早飯,都是棒子麵粥,楊雪每天會等何雨柱他們上班,上學離開後,再給它做。所以小黑每天來了,都會躺到火爐旁邊,看著大家吃飯。
很乖,不吵不鬨。
有時候何雨柱都覺得它不是一隻狗,而是一隻貓。
兩個月大的小黑,還是很可愛的,和之前相比,就是等比例放大,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等何雨柱吃完,易安,楊三, 二丫和三丫就騰騰地跑進屋裡,把小黑圍住,伸出手開始撫摸。
每當這個時候,小黑都認命般地躺平,四腳朝天,露出肚皮,讓一群人撫摸。
這樣何雨柱想到一句名言——既然反抗不了,那還不如躺下享受呢。
小黑肯定是這樣想的。
“易安,今天他們就交給你了,你帶著他們三個就在這附近玩,彆跑沒影了。還有,不準帶小黑出去,外麵有流浪狗,小心被咬了。”
小黑一直就生活在院裡,就連中院都很少出去,就算是大小便都在中院的角落,樹底下解決。這也讓何雨柱很放心,他也擔心跑到外麵被流浪狗盯上,小黑現在的體型畢竟還太小。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何雨柱早就把小黑當作家裡的一員,自然不想看到他受傷。
“柱子叔,我知道的,我保證保護好他們。”
“我不用你保護,你應該叫我叔叔,我保護你。”
楊三抱著胸脯說道。
“我才不要呢,你和我一樣大,才不是我叔叔呢。”
易安爭辯道。
楊三就問何雨柱“姐夫,你說,他是不是要叫我叔叔。”
其實,按照何雨柱的輩分來說,楊三確實比易安大一輩,應該叫叔叔,但易安又不是何雨柱真的親戚,自然也不能較真。
“小三子,你和小安年紀一樣,就是好朋友,以後這話不能說了。”
楊雪直接就破碎了楊三要充大輩的夢。
楊三撇了撇嘴,但馬上就恢複了笑容,跑過來拉著楊雪的手懇求道
“姐,你給我們買小鞭唄,我想玩了。”
“不行。”楊雪沒有絲毫留情,直接反駁了他地請求,楊三不死心,看向了何雨柱,但楊雪直接道
“你彆看你姐夫,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現在才什麼時候,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你就要玩鞭炮,想都不要想。你看看現在睡覺孩子玩鞭炮,都留著過年的時候再玩,就你顯擺,不行。
你既然準備在這個家過年,那你就得聽我的,以後都不準私底下找你姐夫要東西,尤其是錢。
有什麼都來找我,要是我同意了,你才能買,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買。
知道嗎?”
楊三低著腦袋,不開心地嗯了一聲。
“雨柱,以後你彆隨便給他買東西,什麼都要和我說一句,我同意了才行。”
何雨柱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覺得楊雪這樣教育很不錯,確實不能太縱容孩子,不然後麵有她好受的。
希望楊雪肚子裡的小家夥出生,她也能奉行這樣的教育原則。
楊三也沒鬱悶多久,很快就好了。
他在家裡就被楊雪一直管教,現在隻不過是又熟悉了一遍,也沒什麼記恨心裡,就是覺得有些失落,早知道就把何雨柱帶回村裡的鞭炮帶來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是奢望。
自己姐姐決定的事,他反抗不了,家裡沒人會支持他,就算帶來了鞭炮,隻要楊雪不讓他玩,他就玩不了。
小孩子的鬱悶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很快四個孩子,一條狗,玩得哈哈大笑。
放下碗筷,何雨柱,雨水就出門了。
騎著雨水的自行車,到了廢棄小院,然後放雨水離開,自己則駕駛著汽車朝軋鋼廠駛去。
又是認真上班的一天。
下班前,何雨柱遇到了李科長。
“柱子,你來。”
李科長神秘兮兮地朝何雨柱招手,示意他來角落。
何雨柱看了一眼,四下無人,他就走了過去。
“怎麼了,還搞得跟特工接頭一樣,什麼事?”
李科長露出神秘笑容,趴在何雨柱耳朵前低聲說了幾句。
“真的假的?”
何雨柱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
“應該是準的吧,上麵那位傳出來的消息,要是不準,誰敢亂傳啊,所以我覺得八九不離十吧,咱等著看唄。”
李科長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何雨柱點頭。
確實,要不是真事,也不可能傳出話來,更何況……
有些話他沒說,也不會輕易透露出去。
“就這一件事啊,還是個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你這,謊報軍情啊,無聊。”
何雨柱嫌棄地拍拍屁股走人,一點也沒顧忌身後李科長那幽怨的眼神。
回到胡同的時候,遇到了許大茂兩口子,何雨柱笑著和薄宇打了招呼,許大茂則很是高傲,仰著頭,看也不看何雨柱,率先進了四合院。
“彆理他,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說了多少次都沒用。”
薄宇有些抱歉地說道。
“沒事,他這種情況我早就習慣了,我們倆可是一起長大的,他什麼脾氣,我比你更了解,走吧。”
薄宇笑了笑,就推著自行車走了。
何雨柱不當一回事,跟著進了四合院。
他回來的不算早,院裡每家每戶都炊煙嫋嫋,看起來很溫馨。
中院沒什麼人,何雨柱也沒看到幾個小孩子,估計在屋裡吧。
靠近自家,就能聞到屋裡的香味,今天早上楊母就說了,晚上她做飯,看來已經做好了。
推門進去,就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菜肴,看樣子就等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