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怎麼像是看到鬼一樣。”何雨柱皺眉,隨即關上了房門,像是做賊一樣,走到她麵前,地神問道:
“你們什麼時候走?”
婁曉娥使勁甩了甩腦袋,讓裡麵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通通消失。
“明天晚上!”
“太晚了!”何雨柱的聲音壓得低沉,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鄭重。
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才緩緩吐出,堅定而有力他的身體語言也傳遞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現在就回家,馬上就走!”
“啊?”婁曉娥驚呼,連忙追問出什麼事了!
何雨柱隻好把許大茂向他顯擺一事全盤托出,並且告訴她許大茂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婁家,而且說不準馬上就會發動。
宜早不宜遲!
如今的形勢嚴峻,儘早脫身才是正確的選擇。
“那你和我回家一趟,我怕自已說不清。”婁曉娥此時有些六神無主,下意識地就想依靠何雨柱。
何雨柱搖頭,緩慢而堅定。
“我不知道李懷仁現在有沒有盯上你,但一切都要做最壞的打算,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你也得表現的很自然,不能打草驚蛇,不然很容易就會前功儘棄。
你回去就把我說的都告訴婁叔就成,讓他立馬走,遲則生變。
這封信裡麵有我對於香江局勢的判斷,你們到了那裡可以參考,但我也不能保證,一切還是要靠你們自已。
前路漫漫,保重!”
最後的兩個字他說的很重,讓婁曉娥渾身一震。
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情不自禁地抱住何雨柱,在他耳邊呢喃道:“我不會忘記你的,一輩子都不會。
我一定會回來的!”
何雨柱的胳膊有些僵硬,最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我相信,快走吧,彆出什麼變故。”
婁曉娥擦拭去眼角的淚水,拿上自已的包,小心翼翼地出門離開。
何雨柱目送著她遠去,他知道,這一彆,可能就是十年之久!
……………………
許大茂新官上任,第一把火自然要燒給下屬,所有人的人都站著聽他訓話,重點自然是讓他們嚴陣以待,晚上有突擊行動,隻許成功不準失敗!
見所有人都低著頭,被他訓斥得很聽話,許大茂這才邁著八字步去找於海棠。
辦公室的同事見許大茂又來了,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眼力見兒杠杠的。
“你不在後勤科待著,怎麼老是往我這個播音室跑,不怕李廠長說你玩忽職守?”於海棠笑著說道,嘴角微微上揚,看得出來她心情很不錯。
許大茂沒有之前那樣的意得誌滿,笑嗬嗬地說道:
“嘿,這才是我的工作呢!”
見於海棠麵露疑惑,許大茂才神秘兮兮地說道:“我現在不在後勤科,我又升官了!”
“什麼?”
於海棠站起了身子,驚呼出聲。
許大茂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周圍沒人,才急忙向她招手示意,眉頭微皺,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急,壓低聲音對她說道:“任命還沒下來呢,這可是在保密階段,你千萬要小心,彆給我說漏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於海棠看著許大茂緊張的樣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點了點頭,神色嚴肅起來。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見對方有些太緊張了,許大茂笑了笑,讓她彆緊張,隻要不說出去就沒事。
於海棠明白他的意思,識趣的沒過多詢問,隻是眼底深處的欣賞似乎更濃了一些。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夜幕如同一張神秘的黑紗,緩緩地籠罩了整個四九城。城市的燈火漸次亮起,宛如璀璨的明珠,點綴在這片黑暗的畫布上。
夜晚的微風輕拂著人們的臉龐,帶來一絲涼爽。
人們紛紛走出家門,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有的人漫步在街頭,感受著夜晚的獨特氛圍;有的人相聚在餐館酒吧,談笑風生;還有的人在公園裡鍛煉身體,儘情釋放自已的活力。
夜幕下的四九城,既有著現代化都市的繁華與喧囂,也有著古老城市的寧靜與莊重。它見證了時光的流轉,承載著人們的夢想和希望。在這片土地上,每一個夜晚都上演著不同的故事,讓人陶醉其中,流連忘返。
在夜色的掩護下,許大茂帶領著一隊人馬直奔婁家而去,沿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唯恐招人禍端。
半個小時後,許大茂出現在婁家的彆墅外,探頭望去,整個彆墅都是一片死寂!
“咦,難道人不在家?”
“主任,我們要衝進去嗎?”身邊的一個狗腿子諫言。
“要是打草驚蛇就不好了,這樣,你,你,還有你們去胡同口盯著,要是目標人物出現,第一時間就控製住對方!”
被許大茂點名的六人立馬貓著腰前進,安靜地蹲在角落裡。
“你們四個打頭,剩下的人跟上,記住,看到人就給我摁住,先控製住了再說,知道嗎?”許大茂挨個掃視眾人,見他們點頭後才揮手讓他們前進。
此時的夜晚,萬籟俱寂,月光如水灑在地上。
打頭的年輕人緊張而專注地盯著大門,他輕手輕腳地向前挪動,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門栓,輕輕轉動,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門栓發出輕微的【哢嗒】聲,年輕人的心跳瞬間加速,但他迅速側身閃進大門,動作矯健而敏捷。
大門被打開後,其他年輕人也緊隨其後,他們像幽靈一樣四散分開,腳步輕盈,動作迅速,生怕發出任何聲音驚醒裡麵的目標人物。
許大茂快步跟上,指揮他們迅速搜查。
三分鐘後,許大茂麵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圓睜,站在彆墅中央,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他的腳下,是那被他一腳踹倒的沙發,此刻正無力地倒在地上。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怒氣衝衝地吼道:“誰,是誰他媽走漏了消息?”
他的眼神充滿了怒火,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燒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