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那迷惘的模樣,不似之前那般強勢,信心十足,於海棠就發出了笑聲,原來你也會露出這種表情啊,活該!
“海棠,你這……”許大茂追問,隻不過手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明眸皓齒,柔弱無骨,這就是形容於海棠的,一時間他哪裡舍得鬆開。
不知道是沒察覺到,還是故意給許大茂的獎勵,於海棠沒把手抽出來,而是輕聲解釋了起來:
“我這裡倒是同意了你的追求,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你得先陪我回家一趟,讓我爸媽他們同意咱倆的事,之後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於海棠現在說的話在許大茂嘴裡就是聖旨,他第一時間就點頭,另一隻手也搭了上去,真誠地說道:
“海棠,你放心,我一定會取得咱爸媽地同意,然後風風光光地把你娶進門。”
“去你的,占便宜沒夠啊!”
於海棠她猛地伸手,拍掉了對方占便宜的手,狠狠白了對方一眼,這一眼,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許大茂的心。
他心旌搖曳,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半邊身子都感到一陣酥麻,呆呆地望著於海棠,一時間難以開口。
“彆發呆了,我這兒還有工作呢,你趕緊出去。”
於海棠的話讓許大茂清醒了過來,急忙詢問:“那你晚上去哪?”
“你說呢?”於海棠沒回答,但已經給了答案。
“好嘞,那我下班前來接你,得等我啊。”
許大茂得意忘形,直接撞到了門框,最後揮著手離開。
同事看到許大茂走後才進來,立馬詢問兩人的情況,於海棠嘴上沒說什麼,但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
新年的第一場雪,足夠持久,一直到下班,依舊在倔強地飄落。
下午廠子已經組織工人清過一遍雪,但何雨柱他們回到四合院依舊得清雪,順帶連胡同都得清理,於海棠的到來沒激起多大浪花,除了幾個有心人外,其餘人都沒放在心上。
晚上,許大茂在家裡招待了於莉兩口子,個中詳情暫且不表。
深夜,何家有陌生人造訪,何雨柱看到門口的男人後露出驚訝的神色,“王大年?”
此人正是之前婁曉娥在軋鋼廠養殖科的心腹重臣。
“來,進來說。”
王大年搖頭,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和兩封信,交給何雨柱,輕聲道:“這是主家囑咐的,讓我親手交給您,您收好,我就走了。”
把東西交給何雨柱,王大年就匆匆離開了,穿戴整齊,生怕被人認出來。
何雨柱張嘴想多問兩句,但對方不給他麵子,直接轉身就走。
“唉。”
長歎一聲,何雨柱轉身回屋,坐到了桌前。
小葉子看到何雨柱手裡拿著東西,騰騰地跑了過來,看樣子也想親眼瞧一瞧。
“來,姑姑抱,不能打擾爸爸。”
知道何雨柱這是正事,雨水自覺抱起了小葉子,不讓她去搗亂。
兩封信,一封是婁振華寫的,另一封是婁曉娥寫的。
先看的是婁曉娥的信,裡麵就提到了兩件事——第一就是感謝何雨柱地幫忙,不然婁家可能真會出事;第二則是給何雨柱留了一個手鐲,算是兩人友情地見證!
接著是婁振華的信,裡麵除了對他的感謝,剩下的就是交代了是他故意留下了不菲的錢財,一方麵是帶不走,另一方麵就是轉移搜查者的目光,給他們逃往香江創造時機。
打開木盒,裡麵是一個品相極好的翡翠鐲子。
小葉子伸手想要拿過來玩,但何雨柱沒給,這東西是人家的心意,還是保存起來的好。
把東西放到抽屜裡,何雨柱目光幽幽,之前他的信裡給婁家提了幾條【明路】,至於婁家的人信不信,那就全看他們自已了。
現在想這些也無濟於事,還是著眼當下吧。
……………………
大年初三的傍晚,當大多數人還沉浸在春節的喜慶氛圍中時,許大茂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衣服,衣服的顏色……嗯,怎麼說呢,鮮亮奪目,與他精心梳理的大背頭和鋥亮的皮鞋相得益彰,仿佛開屏的孔雀,處處彰顯自已的魅力。
此刻的他,帥氣逼人,隻差手捧一束鮮花,就能成為街頭的焦點。
於海棠背著包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他,加快了腳步,看似埋怨,實則像是在炫耀。
“你乾嘛啊,哎呦,丟死人了,快走。”
說罷就拉起他的胳膊,快速地消失在眾人眼前,不少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倆在一起了?
剛好目睹了這一幕的秦淮茹臉色很難看,快步離開。
直奔市中心,第一站便是宏偉的百貨大樓,許大茂帶著於海棠,直奔煙酒區,目光如炬,挑選著拿得出手的煙酒;接著,他又來到了糖果區,像孩子般貪婪地挑選著五顏六色的糖果,隨後,他轉戰了服裝區,給於家人買了大衣和皮鞋。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半個小時,許大茂手中的鈔票也像流水一般,不知不覺地掏出了小一百。
然而,這似乎才是漫漫花錢路的開始。
因為時間比較晚,再去菜市場買肉已經來不及了,所以許大茂又去酒樓定了一桌好菜,打包帶到了於家。
許大茂的闊綽算是驚呆了於家人,再加上他現在的地位,有錢有勢,短短的一頓飯結束後,於家便認可了許大茂女婿的身份,甚至話裡話外的都開始逼迫兩人快點結婚了。
喝得有點多,但第一次上門不能睡在女方家裡,不合規矩,他強撐著回了四合院,迷迷糊糊地上了床,立刻陷入了沉睡。
隻不過許大茂沒意識到,把他扶上床地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上廁所剛好發現了喝得迷迷糊糊的許大茂,怕他摔倒,隻好把他送回了屋裡,然後……
她就站在原地發呆!
最後,鬼使神差的秦淮茹脫下了許大茂的外套,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看到明顯出現了痕跡,秦淮茹這才快速離開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