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許大茂會選擇哪種解法呢?
‘廢話,老子隻選第二種!’
許大茂瞬間滿血複活,雙手叉腰,嗬斥道:“秦淮茹,我還真就告訴你了,事情就是海棠說的這樣,你不是想看我脖子嘛,你看啊,看到沒,這是我們夫妻倆恩愛的證據,你管得著嘛你。”
他拉下了毛衣,果然一道暗紫色的吻痕清晰可見,不少人暗罵許大茂不是個玩意兒。
於海棠拳頭攥得死死的,但此時她不能再發作,不然之前地發言就真成了笑話。
‘許大茂,你等著,待會兒你就死定了!’
不知大禍臨頭的許大茂還在得瑟,大聲道:
“秦淮茹,我看說謊的人是你吧,你和你這堂妹,就是看我睡地不省人事,擅闖我家,汙蔑我清白,但今天老子高興,不和你一般見識,現在給我滾蛋,不然我就報警抓你們姐妹倆。”
秦淮茹還是不肯認輸,強詞奪理道:
“於海棠就是在袒護你,許大茂……”
“閉嘴!”許大茂一聲怒吼,手指狠狠指向秦淮茹,“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好,我問你,秦京茹是什麼時候來四合院的?
你說話啊!”
秦淮茹沒了話,低下了頭。
這時屋外的一個女人喊道:“飯點來的,當時我們家正準備吃飯呢,就看到了她領著她妹子路過前院。”
“你聽到了吧,飯點前,那個時候她才來四合院,而我那個時候還不省人事呢,你說我把你妹子喊到了屋裡,欺負她,你丫這不是在空口白牙地汙蔑我清白嘛。
現在,麻溜地滾蛋,老子不想看到你們倆。”
場麵異常安靜,秦淮茹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她能感受到無數道目光如同千斤重擔一般,沉甸甸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起身的動作都顯得顫顫巍巍。
在這沉重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已的每一個動作都變得異常艱難,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秦淮茹的心跳急速加快,臉上泛起一陣潮熱,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此刻,整個世界似乎都凝固了,隻有那一道道聚集的目光,如針般刺痛著她的肌膚。
“京茹,走。”
伸手拉了一把秦京茹,兩姐妹互相攙扶,一步一步從許家走了出來,消失在眾人眼前。
何雨柱搖頭。
自作孽不可活,秦淮茹的貪念終究害了她自已。
今天的事,說到底就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隻不過中間出了些許紕漏,導致最後功虧一簣,自已也淪為了笑柄。
拿自已未出嫁妹子的清白作文章,秦淮茹的名聲算徹底臭了。
許大茂如獲新生,對著兩位大爺鞠了一躬:
“多謝兩位大爺地幫助,我許大茂感激不儘,來日必擺酒答謝您二位,還請賞臉。”
心情好了,說話都文縐縐的。
沒了好戲,何雨柱拍屁股走人,想著回去陪閨女玩,其他人見他走了,也紛紛離開。
明個兒還得上班呢。
最後屋裡隻剩下了三大爺和許大茂兩人。
“海棠,你和大茂訂婚了我怎麼沒聽你姐說過啊!”
於海棠擠出一個笑臉,說道:“三大爺,之前那樣說是不想彆人說我不檢點,但他確實見了我父母,他們也同意了我倆的事,我也不算是說謊。”
“三大爺,現在講究的是效率,這樣,晚上就在您家擺一桌,就當是訂婚宴了,成不?”許大茂腦子還是轉得快,立馬想到了應對方案。
“成,那你們聊,我回家去和你姐夫他們說一聲。”
三大爺離開,於海棠第一句話就是:“跪下!”
許大茂也算是能屈能伸的典範,【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哀求道:“海棠,我真的喝醉了,什麼事都不記得,這東西怎麼來的,我是一點都沒印象了。”
說罷就開始搓揉自已的脖子,馬上脖子就見紅了。
“行啦,我也看出來了,這都是秦淮茹的計謀,要是我真生氣甩手走人,那就真中了她的算計。”於海棠說道。
“對吧,我也是這麼想的。”
許大茂剛起身,又被於海棠訓了一句,隻好又跪了下去,低著頭聽對方地訓斥。
實在是他今天不占理,不然他的腰杆子絕對硬實。
之後於海棠調教許大茂的片段就不能細說,不然容易404!
……………………
秦淮茹姐妹回到賈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秦京茹還是老樣子,直接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驚動了炕上的賈張氏,立馬詢問這是怎麼了。
雖然肯定會傳遍整個四合院,但現在秦淮茹不想提這茬,搖頭不語,然後開始收拾屋子。
秦京茹哭的很傷心,差點就岔過氣了。
她就算再傻,現在也明白,自已怕是永遠也不能嫁給許大茂了,傷心的淚水源源不斷地湧出。
哭完之後,秦京茹便拿上了包裹,甩下一句“秦淮茹,我恨你”,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這片傷心地。
賈張氏徹底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兩姐妹都不正常了?
……………………
“海棠,你怎麼不聲不響的,我這連信兒都沒聽到呢。”於莉責怪地拍著於海棠的手。
於海棠笑笑沒說話,但明顯能看出她的得意。
閻解成也拍著許大茂的胳膊,大大咧咧地表示:“大茂,咱倆以後就是連襟了,你可得照應著我啊。”
許大茂立刻拍著胸脯,全部應承了下來。
“沒問題,姐夫,咱倆誰跟誰啊!”
“哈哈哈,好!”閻解成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