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
有病嘛不是!
明白實情後,何雨柱還是選擇了拒絕。
“你先彆急,我實話和你說吧,現在我對於掌勺給你做宴席一點興趣都沒有,除了那些實在抹不開麵子的,我現在幾乎不出手了,都交給了我兩個徒弟。
馬華的手藝你也清楚,不比當初給你做酒席的我差。
所以啊,你要是想呢,那這活就交給馬華他們倆,要是你價格給的合適,我可以答應,到時候幫你盯著,保準菜品不出任何問題,這總可以了吧。
你放心,廚師是不會自已砸了飯碗的。”
但許大茂還是有顧慮,其中最擔心的就是於海棠。
她三令五申讓找一個比何雨柱手藝還好的廚師,而自已反手找了何雨柱的徒弟,這……
似乎是求死之道!
“嘖嘖,你就不會變通,你對外說我給你做的不就成了,廚房重地,閒人免進,我在一邊盯著,誰能說三道四的。
磨磨唧唧的,成不成,一句話。”
最後不出所料,許大茂答應了何雨柱地提議,價格自然進行了一番拉鋸戰,以遠超市麵的價格簽約了馬華兩人,然後……
“拜拜,你準備好食材,周六晚上我帶他們去幫你處理食材。”
連一口熱水都沒喝上的許大茂直接被推出了何家,一臉鬱悶地趕往父母家,這些天他一直住在父母家,商量婚禮地流程。
在緊鑼密鼓地準備下,婚禮日期越來越近了。
周六,婚禮前夕。
何雨柱帶著馬華和牛犇回到四合院,連晚飯都沒吃,許大茂就急匆匆地趕來催促,聲稱已經準備了包子,讓馬華他們倆早點去。
掙了這份錢,自然得出力。
馬華和牛犇直接去了後院,墊吧了兩口包子,然後就擼起袖子開始乾,隨便露了兩手,就讓監工的許父放心了下來。
許母下午就帶著人把屋裡都收拾利落,床單被褥家具什麼的,都煥然一新,鍋碗瓢盆也全部煥新,屋裡貼了很多的喜字,對聯也貼上了,出自三大爺之手。
出於慣例,許父晚上自然擺了一桌,用來宴請遠裡的大爺,也包括了一大爺。
酒席擺在了二大爺屋裡,飯菜自然是馬華他們做的,也算是提前考究。
“馬華的手藝真不錯,得到了柱子的真傳啊!”
三大爺挨個品嘗後發出感慨。
其餘幾人也點頭,就連二大爺都沒挑刺,默不作聲。
今天這酒席其實還得邀請老太太來,但她拒絕了,去一大媽家裡吃了,嫌這裡鬨騰。
“三位大爺,明天大茂的婚禮還得靠您三位拿主意,把持大局,我先敬你們一杯。”
許父舉杯,眾人自然得接著,但一大爺還是說道:
“老許,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明天還是看老劉的,我聽喝就成。”
之後自然就是老生常談,一切從簡,但又得隆重,反而三大爺的活是最重的,因為他得盯著酒席。
酒席結束,大家乘興而歸。
何雨柱也幫著馬華他們處理了食材,把所有的食材都提前備好,肉丸什麼的都已經炸好,明天過一遍油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