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於莉,我……哎,今天我舍了這張老臉,我得求你們幫我個忙。”
這話說的閻解成和於莉立馬擺手,連聲說不敢。
“解放他做了糊塗事……”
隨著三大爺娓娓道來,閻解成和於莉也明白了三大爺的意思,還是閻解成開口:
“爸,那您的意思是把解放調離稽查隊,是吧?”
三大爺點頭,看向了於莉。
於莉知道,今天三大爺的目標就是自已,此時她不說話也不成了。
“爸,這……解放今天剛入職,第二天就調職,是不是……有些不合適,要是咱先讓他乾一個星期,這樣也勉強能說的過去。”
這明晃晃的道理是個人就懂。
第一天入職,第二天調職,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稽查隊不好嘛,這傳了出去,許大茂臉上無光啊。要是一個星期後調職,那還能扯個謊,說身體不適合,被人家剔除了,雙方都能過得去。
但三大爺卻不這麼想。
第一天就能昧著良心收封口費,那一個星期還不得帶頭抄家啊,到那個時候,就真的給老閻家蒙羞了。
而且三大爺很擔心,萬一時間一長,閻解放徹底學壞了,那說不準……就真得要斷絕父子關係。
見三大爺搖頭,於莉心裡也開始埋怨三大爺真能給自已出難題,但她是兒媳婦,麵對公公,最後隻能點頭答應。
“爸,那我去找海棠和大茂商量一下,至於結果,我不敢保證。”
於莉走了,屋子裡就剩下了閻家人。
“唉!”
三大爺的歎息聲很重、很長!
……………………
於莉第一時間找上的就是於海棠,拉著她說了半天,使了點小話術,成功地讓於海棠先答應了下來,然後就是許大茂。
“大茂,姐求你點事。”
“嘿,姐,你這話就嚴重了,什麼求不求的,有事你直接說吧,能辦的我眼皮都不會眨的。”
許大茂給於莉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麵前。
“噢,謝謝,是解放的事,他今天回來說稽查隊的工作太重了,他適應不了。
你也知道,我公公那人疼兒子,從小都是按照讀書人培養的,累活什麼的都不讓他們兄弟乾,這一來二去就養成了嬌慣的性格,一乾重活就喊累,這不,今天回來後就喊受不了,哭著鬨著就讓我公公想辦法,把他調出稽查隊。
因為海棠的關係,我公公就把這個任務甩給了我,你不會讓姐在婆家難做的吧。
嘿嘿。”
於莉換了個說法,同時也把於海棠拿出來當了擋箭牌,這算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案了。
許大茂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沉吟片刻後。
“姐,據我所知,我解放兄弟沒這麼嬌生慣養吧?而且說實話今天稽查隊也就忙了一上午,中午還是慶功宴,下午更是沒任務,就這都嫌活兒重,那我看軋鋼廠也沒個崗位適合他了。”
“這……大茂,你得替姐想想,我要是……”於莉急了,她來是為了調職,而不是把閻解放開除出廠。
許大茂揮了揮手,“姐你都求到我頭上了,那我自然得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