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不用說了,昨天晚上就知道,而且一大早就召開了家庭會議。
“爸,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早就叫我們過來?
啊……”
閻解成打著哈欠說道。
原本今天就是難得的周末,他和於莉昨天晚上睡地比較晚,早上正是困頓的時候,被父親喊醒,肚子裡自然有怨氣。
但隨後,他就閉上了嘴。
三大爺的麵色很難看。
熟知他習慣的人都知道,三大爺現在很生氣。
“既然人都來齊了,我就直說了,昨天晚上易安回來了……”
三大爺將昨晚易安回四合院的過程都說了,而且也沒有隱瞞易安說的那些關於閻解曠的話,最後加了一句——你們有什麼想法。
這……
屋裡的人有些拿不準了。
三大媽自然就不說了,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實情,要不是她地開導,三大爺肯定會徹夜難眠。
閻解睇是小幺,還在上學,家裡的話語權不高,此時就沒有吭聲。
而閻解放也結婚了,搬了出去,人都不在,自然輪不到他發言。
那……
隻剩下了閻解成。
他是老大,說句不好聽的,三大爺走後,家裡作主的自然是他。
“爸,會不會是易安在說謊?”
磨嘰了半天,最後閻解成隻來了這麼一句。
“老大,你這麼多年的書都學到狗肚子裡了?易安為什麼騙你,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些話要不是你老子我再三詢問,人家說都不會說。
解曠是什麼性子,我們都清楚,我覺得易安說的話可信度還是有的。”
雖然這麼說,但三大爺內心還是有所幻想。
“那,您老叫我們來是商量什麼?”
聽著閻解成的話,三大爺恨不得上去給他倆大耳光子。
沒見過這麼拆他老子台的兒子。
八嘎!
“我叫你們來,就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這事該不該寫信問一下解曠;要是寫的話,這信該怎麼寫。”
閻解成看向了自家媳婦。
最後還是於莉開口。
“爸,我覺得這件事用不著寫信。
一來解曠現在也長大了,自尊心強了,我們要是這麼詢問的話,說不定他還會生氣;二來他畢竟離家有點遠,俗話說山高皇帝遠,也不是說解曠不聽話,而是他離得遠,有些話……
嗬嗬。
再說解曠也沒犯什麼錯誤,您要是擔心就多寫信問問。”
在於莉看來,一邊是自已的公公,一邊是小叔子,她這個兒媳婦根本就不能說話。
可惜,誰讓閻解成是個付不起的阿鬥。
三大爺很不滿意,這相當於把皮球又踢回給了他。
“算了,我自已琢磨吧,你們走吧。”
閻解成夫婦出了一口氣,立馬告辭。
恰逢一大爺上門,於是閻解成兩口子也接到了邀請,晚上必須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