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群鬨騰的孩子們送走,何家正式開飯。
簡單的熬個粥,配上今天晚上新鮮出爐的肉丸和麻葉什麼的,照樣不比炒菜差。
尤其是何月和何星,兩個小家夥最喜歡吃肉丸,要不是楊雪怕他們吃的太多積食,他們倆早吃了一碗了。
但就算楊雪看地緊,他們的小嘴也沒停過。
“叭叭,還要一個。”
何月偷偷拉了拉爸爸的胳膊,低聲說道,像一個小偷似的,生怕被媽媽發現。
作為女兒奴,何雨柱自然不會拒絕心愛閨女地請求。
隻見他偷偷地夾了一個丸子,然後趁楊雪沒注意之下,快速地塞進了何月的嘴裡。
小家夥的嘴巴立刻變的鼓鼓的,眯著眼睛品嘗美味的肉丸。
晚飯過後,何雨柱四人在喝茶,又談起了棒梗的事,他這才說道:
“現在馮主任的意思是要給棒梗一個教訓,讓他刻骨銘心,以後不會再犯;但是她也得考慮實際情況,賈張氏這攤渾水,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是啊,要是一般人,馮主任就直接交給派出所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沒人敢說什麼。
可賈張氏那人,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大家的顧慮就多了。”
張四海給眾人倒茶,語氣中也有些抓耳撓腮的感覺。
“之前你說過,上麵是不是下發了一個政策,說是那些犯罪比較輕的人,隻要同意去大西北那邊插隊,支援建設,年份到了就會免去他們的懲罰。”
“是啊,也下發沒多久。”張四海回道,然後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哥,你是說……”
“嗬嗬,你也想到了吧。”
何雨柱吹著杯中的熱茶,輕飄飄地說道:
“既然秦淮茹和賈張氏不想棒梗坐牢,那就讓棒梗再去插幾年隊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與其留在四九城坐牢,還有案底。
我相信秦淮茹她們一定會選擇第二條路,畢竟幾年和一輩子還是有區彆的。
不是嗎?”
一大爺和易安還有些不明白,但張四海可懂了。
“可是,要是直接告訴她們,賈張氏又一哭二鬨三上吊,這事情不是又回到了原點嗎?”張四海問道。
現在的難點就是賈張氏死活不讓棒梗去坐牢。
即便是換一種方式,讓棒梗去支援大西北,但賈張氏仍舊尋死覓活的,事情還是會很棘手。
雖然插隊是強製性的,但萬一賈張氏就認準了街道,一頭撞死在街道門口,那結果依舊是最糟糕的!
這種情況馮主任不會同意的。
她的政治生涯,不會寄托在一個老太太身上,去賭她不會發瘋。
“你啊,想事情還是不夠全麵。”
“嗬嗬,還得哥你給我解解惑。”
張四海殷勤地又倒了一杯茶。
越是接觸,他就越覺得自已大舅哥的想法很超前,每次都能看到他所看不到的方麵。
而這種能力,在體製內被稱作:政治嗅覺。
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
“你要是直接和她們說有這種政策,那她們自然不會同意,反而會覺得你的懲罰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