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過去了,現在許大茂還是副主任。
這些年來,他鬥倒了不下兩位數的副主任,但身邊始終圍繞著六個副主任以及頭頂上壓著三個正主任。
工作能勉強說得上順風順水,但家庭卻一片稀碎。
他和於海棠依舊沒有孩子,婚姻全靠他是軋鋼廠革委會的副主任支撐著,但自從於海棠成了宣傳科副科長,之後更是在他的幫助下,成為宣傳科科長,兩人之間的矛盾越發來越多。
眼瞅著第二段婚姻馬上就要分崩離析,就差一個契機。
“何雨柱,聽說你考過了七級職稱,現在成了七級車工?”
麵對許大茂地詢問,何雨柱笑著點頭。
沒錯,自從被下放車間後,何雨柱痛定思痛、大徹大悟、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奮發圖強,經過八年地蟄伏,一遇風雲變化龍,成為一車間光榮的七級車工!
咳咳……有些誇張了。
就是他閒著無聊,這麼些年來沒事乾就學了幾手,然後就考上了七級車工。
世界的參差。
“嗬嗬,看來你是徹底習慣在車間當工人了,不錯,繼續吧。”
許大茂沒多說,拍拍屁股走人。
何雨柱也沒解釋什麼,推著自行車進了四合院。
然後就聽到了戲曲的聲音,豎耳辨認,是從三大爺家傳出來了。
那還等什麼,一探究竟唄!
“呦嗬,您二位看著呢啊,謔,電視機啊,稀罕東西。”
三大爺和三大媽正看著電視,喝著茶,看到何雨柱後就請他坐下說話。
電視機很小,十幾寸吧,音響就占了一半的地兒,屏幕隻有巴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