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棒梗不會任何播音方麵的知識,不會寫稿子,也沒有播音的口才,去宣傳科也不合適。
要不,再換一個?”
為了避免兒子受到於海棠地刁難,秦淮茹就算貶低棒梗,也不想他去宣傳科。
棒梗雖然疑惑母親為什麼這麼說自已,但事先兩人有約定,他就是充當吉祥物,能不說話就不開口,一切都交給母親。
許大茂聞言正色地點頭。
其實就算秦淮茹不反對,許大茂也不會讓棒梗進宣傳科。
於海棠看不起秦淮茹,平時就對許大茂幫助秦淮茹有意見,經常吵架。
現在宣傳科於海棠是科長,他要是敢把棒梗安排進去,那無異於當著對方的麵調戲婦女。
想都不用想,回來一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他又不傻,怎麼真會這麼安排。
“不去宣傳科啊,那我想想,還有哪裡合適一些。”許大茂裝作思考的模樣。
秦淮茹和棒梗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片刻後,他用力地拍桌子道:
“有了,那棒梗就去後廚吧,活不多,也輕省,還能學一門手藝,多好。”
聽到這個意見後,秦淮茹笑不出來了。
去食堂當幫廚,活是不多,也簡單省力,但它的缺點也很明顯。
掙得少!
學徒工資十八塊五,半年轉正後二十三塊五,但之後漲工資可就不容易了,都是以年為單位。
比如說於莉。
她自打嫁入四合院就進了後廚,從幫工乾起,十年過去了,現在勉強能切菜,炒個菜,每個月的工資才三十三塊五,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再能漲一次工資。
不過人於莉是女人,隻要有工作就成,乾的也很開心。
但棒梗不成啊,他還得結婚娶媳婦,一個月二十塊的工資可養不活家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棒梗現在也學不會什麼手藝了,太晚了。
她不可能看著兒子當一輩子的幫工。
“大茂,是,後廚是輕鬆,但它掙得少啊,賈家的情況你也清楚,棒梗還得娶媳婦,這錢太少了,再換一個?”
秦淮茹渴求地望著許大茂,眼神裡都是祈求。
許大茂點頭,然後快速說道:
“那就最後兩個了,保衛科和稽查隊,二選一吧。”
棒梗聽到“保衛科”這三個字時,眼睛瞬間就亮了。
浮現在心頭的隻有一個字——槍!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答應,但秦淮茹卻攔住了他,看著許大茂問道:
“大茂,你能說下兩個有什麼區彆嘛,姐真的不懂這些。”
許大茂苦笑。
“姐,這也就是你,要是換一個人,我才懶得理她呢。
聽好了,保衛科就是平時累一些,整天得巡邏,挺辛苦的;而稽查隊,就在我手底下乾活,也挺累的,但掙的錢是保衛科的兩倍,很符合姐你說的錢多的活。”
說完他就拿起了報紙,讓秦淮茹和棒梗商量。
無論棒梗選哪個對許大茂來說都沒什麼區彆,現在的他,完全不在乎一個小小的棒梗。
這工作,也是秦淮茹付出了代價,和許大茂公平交換所得。
秦淮茹拉著棒梗到了門口,詢問他想去哪。
“媽,我想去保衛科!”棒梗毫不猶豫地說道。
秦淮茹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