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共同舉杯。
“四海,你都忙了一個晚上了,去躺會兒?”何雨柱道。
張四海擺手。
“沒時間了,我還得負責接收這批糧食,然後合理地分配給最需要的人,時間緊,任務重,我這趟是回來拿文件的,你們繼續喝。”
放下酒杯,張四海拿上公文包後又匆匆離開。
“唉,這兩天真是累壞四海了。”一大爺感慨道。
“嗬嗬,他還年輕,現在就得多曆練一番,不然以後怎麼獨當一麵。”何雨柱回了一句,招呼兩人喝酒。
說著,話題就回到了昨天閻家內訌的事上。
三大爺想到昨天那事,臉上就布滿了惆悵,訥訥道:
“我錯了!
但,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錯了呀!”
胸中鬱氣聚集,三大爺端起碗,又是一大口。
何雨柱擺頭,示意一大爺說說自已的想法。
一大爺放下手裡的扇子,語重心長地開口:
“我不說你教育子女是不是有問題,但說咱四合院的問題,要是擱在之前,解放他就算再有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咱仨麵前拆這個地震棚。”
“那是。”
說起這個,三大爺來了精神。
“那會兒咱們仨個大爺,茲要是站在院裡,誰敢炸刺啊。”
說到這個,何雨柱就直接插嘴道:
“您倆啊,就彆在這懷念往昔了,造成你們三位大爺沒有威信的罪魁禍首,除了二大爺沒誰了。
為了上位,趕一大爺下台。
噢,雖然一大爺自已也有退位的想法,但他上位後,你看看咱們四合院,那才叫一個離心離德。
你們三位大爺的威信一下子全沒了。”
“柱子說的對,確實是咱們仨個自已沒處理好。”
一大爺點頭承認,三大爺也無話可說。
“當然,現在四合院最大的刺頭還得是許大茂,但說句實話,他根本就懶得管院子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到了最後,還是你和我二大爺拿主意。
但你們確實拿不了這個主意。
遠的不說,就地震棚這事,許大茂出麵,解放絕對不敢動手,但你和我二大爺,人家看都不看你們兩眼。
所以,這都是您自已種下的苦果,到頭來自已把它吞了。”
三大爺唯有苦笑,隻能自已再乾一杯苦酒。
下午,街道就開始給那些缺糧的四合院分發救濟糧,因為四合院現在的糧食還比較充沛,自然就沒有他們的份。
而餘震也漸漸平息,直到再也感受不到晃動,街道就開始呼籲大家清理四合院。
此時,正是大家熱情最高漲的時刻,忙活到深夜,四合院所有的廢墟都被清理了出來,但現在大家還不敢進屋去住,依舊在地震棚裡擠了一個晚上。
之後漫長的三個月,在街道地幫助下,大家都修繕了自已家的屋子,漸漸都搬回了屋裡。
沒了地震,搭建在院子中央的地震棚就顯得有些礙事,大家紛紛動手,開始拆除地震棚。
誰家的木頭,還歸誰家所有。
整個中院,瞬間恢複到了地震之前的樣子,隻有地上那幾個深淺不一的坑洞證明著,這裡曾經支起過地震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