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她便有些激動地舉起酒杯,又敬了許大茂一杯,之後她更是對棒梗說道:“你這傻孩子還楞著乾嘛,你小姨夫一家都在,還不感謝他對你的栽培。”
棒梗如夢初醒,立即站起身子敬酒。
許大茂應下,把酒喝了,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岔過了話題。
全程,沒有人理會賈張氏,她也因為棒梗地警告而不敢放肆,安靜地吃飯。
這一餐,比上次和諧多了,最後許大茂一家人笑著出了屋,心情還不錯。
半路遇到了何雨柱,許大茂想出言諷刺兩句,但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直接回了屋,讓他氣結。
…………
時間倏爾遠逝,眨眼間便到了十二月份。
一進入十二月,天氣就每況愈下,溫度迅速降低,而今天,高考開始的第一天,天空竟然飄起了縷縷雪花。
呼嘯的寒風橫衝直撞,宣泄著自已的不滿。
何雨柱蹙眉,身後的楊雪走近,擔憂地說道:“今天這天氣,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現在的她,已經能看出懷孕的輪廓。
何雨柱沒多言,默默地生火做飯。
吃早飯時,屋裡的所有人都在給小當和槐花打氣,同時也讓她們彆緊張,正常發揮。
兩個女孩笑著點頭。
要說不緊張是假的,可事到如今緊張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坦然麵對。
…………
雪,依舊下個不停,洋洋灑灑地飛舞了兩天,高考也順利地落下了帷幕。
沒有什麼估分,四合院也沒有什麼麼人討論這次高考,因為大家下意識地認為院裡不會有人能考上大學。
棒梗也去了,但他就是去走了一個過場,睡了兩天。
之後就跟著許大茂繼續下鄉放電影。
每次兩人都收獲頗豐,按照“三七”分成,許大茂拿大頭,棒梗隻能拿少部分。
次次都是棒梗忙前忙後搬運設備,架機器,給村裡人放電影,許大茂從頭到尾都在嗑瓜子,和村裡的寡婦聊天,卻拿走了大頭,棒梗心裡早就不平衡了。
但礙於規定,棒梗還是隻能捏著鼻子忍受,心裡卻思忖著什麼時候要是自已能單獨放電影了,那他就把東西都瞞下來,全拿回賈家去。
瞌睡有人送枕頭,機會馬上就來了。
臨近過年,任務多了不少,每個放映員都有很重的任務,許大茂和棒梗也各自領了任務,不能一起放映,讓棒梗心裡樂開了花。
“棒梗,這次你獨自下鄉放電影,遇到事千萬彆著急,先想之前我是怎麼說的,然後要實在解決不了,就給電影院打電話,他們會幫你的。”
聽著許大茂地叮嚀,棒梗忙不迭點頭。
揮手讓棒梗先走,許大茂手頭上還有一些事。
棒梗出了電影院,隻覺得神清氣爽,壓在他肩膀上的重擔似乎一下子就消散了,他終於能挺直腰板做人。
“奶奶,媽,明天我終於能獨立放電影了!”
回到賈家,棒梗迫不及待地宣布這個好消息,但秦淮茹卻有些擔憂,生怕他出錯。
“媽,沒事的,之前和大姨夫一起去鄉下,也是我自已乾活,這一套流程我都熟悉了,沒問題的。”
棒梗拍著胸脯保證,秦淮茹也隻能選擇相信兒子。
而賈張氏卻是高興不已。
獨立放電影,那豈不是能拿回來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