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賬。”
見於海棠趴到了桌子上,許大茂飛快地喊來了服務員。
“先生,用不用……”
“沒事,彆多管閒事。”
許大茂掏錢付了賬,隻拿走了酒,扶著於海棠出了飯店,在沒人注意的角落將酒瓶子摔碎,然後才笑嗬嗬地抱著於海棠離開。
之後的事情自然不能明言。
…………
秦淮茹回到賈家,賈張氏第一時間就朝她看來,眼神帶著詢問。
“我沒找槐花要工作……”
不等她說完,賈張氏就劈頭蓋臉地罵道:“秦淮茹,你現在翅膀硬了啊,我說的話你是一點兒都不聽,好,既然這樣你就跟著那倆賠錢貨滾出賈家。
給我滾。”
賈張氏伸手怒吼,秦淮茹無奈地解釋道:
“媽,你先聽我說,彆著急,事情是這樣的。”
努力勸說賈張氏安靜一些,秦淮茹這才娓娓道來,將計劃全盤托出。
知道秦淮茹是想讓棒梗自已在軋鋼廠的工作,然後她去飯店上班後,賈張氏的臉色緩和了不少,方案聽著也不錯,隻不過嘴裡對槐花的咒罵絲毫不見少。
這時,棒梗出聲了。
“媽,您忘了我是被軋鋼廠開除的嘛,當時廠裡下發的通知是永不錄用,我覺得軋鋼廠不會讓我回去上班的。”
【哢嚓!】
秦淮茹嘴巴微張,眼神呆滯,腦海中恍若是驚雷落地。
她竟然忘了這檔子事!
棒梗不能接她的班,她就不能辭職,因為這個工作是棒梗他爸留下來的,是留給他兒子的,秦淮茹不能隨便處置。
可棒梗沒工作,這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地。
“哼,瞧瞧你乾的好事,我看你就是不和賈家一條心,看到兩個賠錢貨能賺錢了,你是不是就想著拋下我們祖孫兩個,和那兩個賠錢貨一起生活,我告訴你,沒門!”
賈張氏憤怒地嘶吼,眼神裡夾雜著恐懼。
她很害怕,害怕秦淮茹一走了之,那樣的話自已以後就隻能獨自生活,想想就覺得眼前一黑。
“媽,你這話又說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這麼想,咱現在必須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辦,不然……”
後麵的話她沒說下去,但賈張氏卻明白,無非就是棒梗以後的生活。
“不行,還是必須得讓槐花把工作讓出來,秦淮茹,你要是再包庇那個賠錢貨,我就連你一起趕出賈家。”
“可是槐花不同意我們也沒辦法啊,繼續去飯店鬨事?還是把她囚禁起來?要是這樣我看咱一家子都得進去。”
“那你說,該怎麼辦!”
秦淮茹語塞,她自以為天衣無縫,打在何雨柱七寸的完美計劃竟然直接被他巧妙地化解了,這找誰去說理呢!
“媽,我覺得還是去找許大茂吧,聽劉海中吹噓,他們好像要做生意了,到時候咱家也跟著摻和一筆,賺他個盆滿缽滿。”棒梗突然說道。
“誰告訴你的?”秦淮茹反問。
棒梗伸手指了指後院,不屑道:
“這還用誰告訴我啊,就劉海中那個破嘴,整個大院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也就是你今天不在,不然也早聽說了。”
“對,我也知道,劉海中在大家麵前吹噓了半天,就他那個樣子還能做生意,賠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