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晚上就試試。”
事畢,秦淮茹飄然而去。
秦京茹則幻想著自已使出那些招式,許大茂會是什麼反應呢?
令秦京茹沒想到的是,她幻想的那些招式,同一時間已有人用在了許大茂身上,換來的是他那不堪忍受的呻吟聲,讓屋外的服務員臉紅,罵道:“真是一對兒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隻不過,她心底裡也十分好奇,這女人究竟使了什麼招式,怎麼能讓一個大男人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
真好奇啊!
…………
終究無人可以解惑。
翌日,許大茂拿著草藥回到了四合院,吩咐秦京茹煎藥後,他便又躺到了床上,恢複元氣。
昨晚又是三次,他這腰徹底動不了了!
到最後於海棠化身成為女騎士,硬生生自行衝鋒,最後將許大茂斬落馬下,連一句狠話都放不出來,還被於海棠嘲諷為“細狗”,諷刺他不行。
不來兩劑猛藥是徹底行不通了!
早已等候多時的秦淮茹後腳就到了許家,和準備煎藥的秦京茹打了聲招呼,然後直奔許大茂而去。
“大茂,姐和你商量點事,成不?”
許大茂睜開眼,不屑地說道:“是棒梗的事嗎?那你就彆說了,我也懶的聽,還是京茹說的那個條件,把他吃下去我的那份東西吐出來就行,那樣我還說不定會帶他打個下手。”
“大茂,你說的我都清楚,都怪我那個婆婆……哎,算了,不說這些了,這是我們的誠意,你點點,要是覺得不夠就說。”
許大茂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錢,又打量了秦淮茹兩眼,心裡感慨秦淮茹果然難纏。
可他許大茂自詡正人君子,剛說出口的話還不屑反悔。
“來,拉我一把。”
秦淮茹伸手拉起了許大茂,卻發現後者的小拇指正勾著她的手心,她一愣,立馬鬆開,轉身看到秦京茹正在忙碌,顯然沒注意到裡屋發生了什麼。
白了許大茂一眼,秦淮茹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些年被許大茂占了這麼多便宜,就連衣服都脫過,現在隻是勾一下手指頭,灑灑水了。
她並不在意。
許大茂嘿嘿一笑,數了數錢後滿意地點頭。
“不錯,也算是你們有誠意了,這樣,也彆說我為難你們,明天,你讓棒梗換上一身新衣服,跟著我出去見人。
記住,彆插嘴,帶上眼睛彆帶嘴,明白了嗎?”
“嗯嗯,我回去一定會囑咐棒梗的,你放心。”
許大茂微微點頭,又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睛,準備送客。
秦淮茹起身,路過秦京茹身旁,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到沒人注意的角落後,秦淮茹立刻說道:
“昨晚大茂沒回來?”
秦京茹點頭。
“那你得快些施展我說的那些個東西了,可千萬得收住大茂的心,知道嗎?有什麼難題就來問我。”
“嗯。”
秦京茹點頭,急匆匆回去煎藥去了。
“哎,我的傻妹妹啊!”
秦淮茹其實沒說,剛才她看到了許大茂脖子上的淤青,那痕跡,她很熟悉,結婚後的一段時間內,她的脖子和胸前全是那些痕跡,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些彆的女人留下的。
可她為了自已的目的,也不能聲張,隻能隱晦地提醒秦京茹,希望她能看住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