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兩人做生意，現在的主導地位還是他劉海中，因為隻有他才能從分廠拿出成噸的螺紋鋼。
而許大茂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甘願和二大爺進行分紅。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需要二大爺關係，不然他早就把二大爺踢走了。
不過狡兔三窟，就算不得不和二大爺進行分紅，可許大茂已經留了後手。
他做了三本賬。
其一便是真正的賬本，記錄了從分廠拿多少貨出來，成交價格為多少，利潤幾何，真真實實，沒一點兒摻假。
其二便是此時此刻二大爺所看之賬本，拿貨數目正確，可交易價格卻被他做了手腳，利潤自然少了很多。
其三，便是給於海棠看得賬本。
雖然於海棠算得上他的姘頭之一，兩人昨晚又重溫了一次之前的美好，可許大茂下起手來絲毫不留情麵，將螺紋鋼的進貨量腰斬，即便成交價真實，利潤也隻有現在的一半。
用這兩本賬本分紅，裡外裡許大茂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
二大爺還在一絲不苟地查賬，核對著每一筆出貨量，最後滿意地摘下老花鏡。
“大茂，你彆介意啊，我查完了，沒什麼問題。”
許大茂大度地擺擺手。
“就算您不查，我也得給您解釋清楚每一筆賬單的來曆，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糊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