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後者向他微微頷首,似乎在暗示讓他寬心,得到兄長的安撫後,劉光福這才稍稍定下心神,步履蹣跚地走出房門。
僅僅隻言片語,便令劉光福如喪家之犬般狼狽而逃。
此時此刻,劉光天的內心不禁對自家大哥產生了全新的認知——果真是個不容小覷的勁敵啊!
二大爺將銳利的目光投向劉光天,語氣低沉地發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光天心裡很清楚,父親此舉分明就是要拿他開刀問罪。
畢竟當初極力阻攔買車一事的人正是他自已,可眼下這種局麵,他哪裡還敢再去忤逆二大爺呢,萬一自已也被掃地出門,那麼家中就隻剩下劉光齊一人,到時候他便能夠隨心所欲、胡作非為了。
想到此處,劉光天不禁打了個寒顫,額頭上也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於是他順著二大爺的話說道:
“爸,當初咱家不買車那確實有特殊的原因,可如今情況已然不同,咱們家但凡碰到任何重大事宜,那可全都得仰仗您老人家來拿定主意!
隻要您開口說要買,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舉雙手讚成。”
劉光齊看到劉光天如此卑微,心底充滿了鄙夷與不,。不過通過這一番交流,他對自已的二弟倒是有了全新的認知,並且暗自將其威脅程度提高了一個等級。
二大爺聽完這番話後,心情總算略微舒暢了些許,但內心深處仍舊感到憤憤不平。
他特彆渴望能夠豪邁地揮一揮手,命令自已的兒子也趕緊去購置一輛汽車回來,好向整個四合院的人們顯擺一下,讓大家清楚明白——真正稱得上四合院首富的人非他劉海中莫屬。
可是念頭一轉,他又回想起當初家中之所以沒有購買汽車,正是由於資金不夠寬裕,甚至為此還不得不向許大茂借了足足兩千元,直到上次分紅時方才還清這筆債務。
眼下他手頭裡的錢財僅僅足夠維係家庭的日常開支而已,哪裡還有餘裕去添置一輛嶄新的轎車呢?
念及此處,他頓時感覺自已在何雨柱麵前矮了一截,心中忍不住暗暗咒罵道:‘該死的何雨柱,成天到晚就曉得跟老子對著乾!’
劉光齊看到父親麵色不停變化,就知道他必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要是在之前,他一定是那個攛掇買車的人,可現在他卻不會這麼言語,因為現如今的他已經搬回了四合院,目標是父親手裡的錢,而汽車這種物件確實有些浪費,還不如留著錢到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此時此刻,他早已把父親手裡的錢看作是自已的囊中之物。
於是他趁機開口道:“爸,我認為這件事還是咱還是得商量一下……”
不等他說完,二大爺便生氣地開口:
“還商量什麼,現在何雨柱都買了車,要是我再不買,大院的人該說怎麼說我了!”
劉光天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老大的笑話。
劉光齊卻並不生氣,反而認真地說道:“爸,就是因為大院的人都在看著,這車我們就更不能買了。
您想想看,現在何雨柱買了四合院第一輛車,我們要是急慌慌的買第二輛,其他人會怎麼想?一定會覺得我們劉家在跟風何雨柱,即便我們比他更有錢,可這就落入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