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母老虎的話題戛然而止,隻是何月吃痛地捂著腦袋,委屈地低下頭,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挨打。
何雨柱無奈地搖頭。
自已這傻閨女真是應了那句話——每天得挨打,頓頓不一樣。
隨便吃了兩口,他穿上大衣,拿著公文包走了,今天他還得站好最後一班崗。
剛出四合院院門,何雨柱腳步一頓,隨即又恢複正常。
“柱子你出來了啊,我有事和你說,能搭你車去廠裡嗎?”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出來後第一時間便說道,她在門口等了十分鐘了,差點被凍僵,這個時候說話都不利索。
何雨柱目光一閃,笑著點了點頭。
“好啊,一起唄。”
他對於秦淮茹賴上自已早已有了心理預估,但這個時候為了易安和小當的事情他也得虛與委蛇,更何況秦淮茹一看就是有話要說的樣子,他還得充當傳話筒呢。
果然一上車秦淮茹便迫不及待地開口:
“柱子,昨天晚上我婆婆看到你拿了那麼多肉回來,又在家裡發了一頓脾氣,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就放出話來讓易安和小當也得拿著豬肉去家裡拜年,不然絕對不會同意兩人的婚事。
我和棒梗昨天晚上勸了一晚上,說這麼做不合適,我們也不是賣閨女的人家,可我婆婆的性格你也清楚,執拗起來誰的話也不聽。
不僅把我給罵了一頓,就連棒梗也罕見地挨了他奶奶的罵,所以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看你能不能和一大爺說兩句,不用多,讓易安拿個十斤豬肉來,這樣也能堵住我婆婆的嘴。
不然……
唉,這話我實在是沒臉說。”
要真是沒臉說就不會一大早在門口等他了,而且哪有沒訂親,什麼話都沒有,然後就朝人家男方要東西的,還張嘴就十斤豬肉,這還叫不算多?那什麼叫多。
賈家這麼做,真是把小當的婚姻當成了生意在做,因此也不會在意小當會不會被男方家人記恨,以後的生活會怎樣也和賈家沒關係。
何雨柱想到這裡心裡微微歎氣,覺得小當和槐花生在賈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行,這不算什麼大事,我回去就和一大爺說一聲,不過我的意見是你親自去一大爺家坐下聊聊天,畢竟孩子能不能在一起,結婚是你們兩家的事情,有什麼條件或者要求還是得你們坐下來談。
而且我說一句不好聽的,你們賈家連個話都沒有,就朝一大爺家要東西,不合規矩,傳出去也不好聽。”
秦淮茹麵色變幻不定,急忙解釋道:
“柱子,你說的對,可我也是身不由已,我婆婆看著我,不讓我去一大爺家,我這……”
接下來何雨柱沒說話了,而是專心開車。
反正建議他提了,聽不聽也不是自已能左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