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暫時的,忍忍就過去了。”常山成了和事老,“彆忘了我們是護衛,他是主人,要是惹得他不高興,想怎麼懲罰我們,就怎麼懲罰我們,陛下金口玉言,命令我等不許反抗,識時務者為俊傑啊。況且……”
他幸災樂禍地望著車轅的位置,“還有一個比我們更慘啊,堂堂裁決司指揮使,居然成了他的車夫,我敢打賭,他一定是故意的。”
李邕耳力何等敏銳,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常山頓時噤若寒蟬。
算上新加入的李邕,先鋒隊一共是九個人,除了以上的設定外,燕離是一個繼承了龐大家財的闊少,名叫唐離;李邕是跟了他很多年的車夫;唐桑花是他的侍妾;玥兒是他路上撿來的書童;沈流雲則是照顧了他十多年的管家。
當然,所有人都經過了改裝易容,其中沈流雲和玥兒更是扮成了男裝。
賭博之道由來已久,不但在民間盛行,大家貴族之間,也常用各種籌碼對賭,以為助興。
永陵賭坊不少,賭徒數以萬計,不怕找不到地方賭博。
然而出師不利,第一天,燕離就輸了二十萬兩。
第二天,他換了一家,又輸了三十萬兩。
第三、四天,分彆輸七十萬兩和一百二十萬兩。
四天輸出去二百四十萬白銀,相當於二十四萬黃金,二百四十份無影星絲。
於是,唐離這個隻輸不贏的肥羊,就成了各大賭坊的貴賓,每天都有很多賭坊的代表來邀請他前去自家賭坊輸錢。
輸了二百四十多萬,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於
(本章未完,請翻頁)是給所有人傳遞了一個信息:相對於他繼承的龐大家財而言,二百四十萬不過是九牛一毛。
到了第五天,唐桑花終於爆發了,在去往賭坊的路上,怒道:“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這麼輸出去了,你到底有沒有賭過啊,就算換成我,也不會像你這麼不堪,姬……”興許是顧忌沈流雲在場,她立刻改口,“陛下隻給了我們三百萬做賭本,照這麼下去,今天就輸光了,你拿什麼來引誘黑山?”
“山人自有妙計。”
燕離氣定神閒,並攬住她的腰,“作為區區一個侍妾,你彆管那麼多,專心伺候好本公子就夠了。”
唐桑花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哼,不要趁機吃老娘豆腐,你這個色狼。”
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李邕的聲音傳進來:“少爺,有人攔住馬車,非要見你不可。”
“來了。”燕離眼睛一亮,掀開簾子,便見兩個錦衣男子帶著兩撥黑衣打手,分立左右,個個點頭哈腰:
“唐公子萬安。”
“你等是何人,”燕離佯作驚訝道,“因何擋本公子去路?”
“在下大富賭坊總管萬全才,奉大掌櫃之命,邀請唐公子前往本賭坊指教一二。”一個錦衣男子諂媚地說。
另一個也不甘落後:“在下大源賭坊總管陸陽,奉大掌櫃之命,邀請唐公子前往本賭坊指教一二,公子今日氣色不錯,相信定能時來運轉,大把贏錢。”
燕離為難道:“本公子與大祥賭坊的總管約好,今日要去捧場的,這可如何是好?”
倆人一聽,頓時焦急起來,道:“若公子願來,我等願調整賠付之率,公子在我家賭坊賭贏時,可按原本賠率再加一倍。”
燕離心中冷笑,真把我當成肥羊了。
麵上仍舊為難道:“本公子倒是不將這點錢財放在心上,難為於分身乏術罷了。”
陸陽一聽,更是心花怒放,暗道果然是個大肥羊,咬了咬牙道:“公子若願來大源賭坊,大源賭坊願提供三倍賠率。”
萬全才急了,咬牙道:“公子若願來大富賭坊,我願提供四倍賠率。”
“你!”陸陽大怒,“公子若願來,在下願提供五倍賠率。”
“好你個陸陽,你存心要跟萬某過不去?”萬全才瞪著他。
陸陽不甘示弱,反瞪回去:“是你先開始的!”
“停!”燕離傲然道,“當本公子是什麼呢?街市的貨品啊?哼,你二人也不要爭,本公子多的是金銀,隻要伺候好了本公子,誰都有份。”
二人大喜。
“不過,”燕離話鋒突地一轉,“本公子來永陵是尋求新鮮和刺激的,在原倍率的基礎上上調賠率的事情倒是聞所未聞,若是能提高到十倍,本公子便去試試手氣。”
“十,十倍?”二人一呆。
萬全才有些猶豫,但又想到,眼前這肥羊連輸四天,而且從情報上來判斷,此人根本是個外行,沒什麼好怕的,當即應道:“十倍就十倍,公子這邊請。”
“等,等等!”陸陽急了,“我也答應十倍,公子來我們大源賭坊吧。”
“是我先應的,你還要爭!”萬全才大手一揮,雙方打手頓時箭弩拔張。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你們兩家賭坊,本公子會在今天之內都光顧的,既然是萬總管先提的,就先去大富賭坊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