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明。
“是誰給了你七階晶核?”
周晝。
“.”
一樁一件理清楚後,周晝狠狠地磨了磨牙,氣不過地捏了捏手裡軟綿滑嫩的臉頰:“我小氣?他大方?”
葉蔓蔓本來沒覺得,但他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宋向明好像是沒給她什麼東西.咦?那她為什麼老覺得周晝小氣還脾氣差?
“周晝,我錯了。”
心虛的小藤蔓認錯的速度很快,試圖將這一茬徹底蒙混過去。
但周晝並不想。
他把人關回家裡,本來就是氣到了一定程度,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更何況,他親耳聽到那句話——“要是宋向明再強點,我就不用跟周晝了。”
是,是他把人搶了回來。即使這樣,他也不允許她心裡把宋向明作為第一人選。
“晚了。”
兩個字,周晝說得咬牙切齒。
葉蔓蔓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亂說話帶來的後果……她窩在男人的懷裡,被捏著臉頰肉半逼半哄地張開唇,迎接近乎窒息的吻。
乍一觸碰到,腦海裡屬於理智的那根弦就崩斷了。
怎麼能這麼軟這麼甜這麼香。
周晝覺得自己像條咬到肉骨頭的狗,叼住就不肯鬆嘴,恨不得把“它”裡裡外外添舐殆儘,再狠狠地咬碎,吞進肚子裡。
他到底為什麼要克製?
就為了與那個死掉的倒黴蛋拉開差距?所以才愚蠢地把肉骨頭往外推?
歸根結底,他才是犯蠢的那個。因為吃到嘴裡的,才是自己的。
“周晝、周晝……”葉蔓蔓從
唇縫擠出求饒的字,“親到這裡好不好?不要親了,我的嘴巴好麻……”
男人怎麼可能聽話。
就算是最忠實的家犬,在吃飯時也有自己的脾氣,更何況她“飼養”的是更加欲壑難平的大型物種。
周晝已經丟掉尊嚴了。
他隻要叼進嘴裡。
“唔唔唔!”葉蔓蔓覺得腮幫子好酸,酸到不停地眨眼,找準換氣的時間就要求饒,“周晝……”
她總喜歡喊周晝的名字求饒,兩個字念出來格外嬌軟黏糊,讓人頭腦不清醒。
“……親夠了,我親夠了。”葉蔓蔓用力地推他,覺得他胸膛太結實,抱得太緊擠得哪裡都疼,“你太凶了,不許親了……”
周晝置若罔聞,欺負得最狠時,有了那麼一絲人性……他往她的手裡塞了一顆晶核。
葉蔓蔓紅著眼睛抬起手,發現是一顆碧綠的的七階晶核。
她呆了幾秒,因為被親得太狠產生的不滿誠實地消散了,一直推拒的手臂也鬆了幾分。
“隻能再親一會兒。”葉蔓蔓捏緊晶核,漂亮的眼睛裡帶著被欺負的水霧,又強調了後半句,“一會兒!”
她的訴求注定要落空了。
周晝心裡有火,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