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秦北山也沒有太猶豫,就將發現兩個北疆的奸細,然後少年幾個追蹤,一直到現在他尋找毫無線索,簡單跟如初說了一下。
末了,嚴肅的叮囑道:“今天這事,出了這扇門,你就全忘記了,知道嗎?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見過。”
“知道啦,三舅舅,不過,我覺得以後您還會讓我來這裡的。”
如初嗤嗤的笑道。
秦北山瞪了瞪眼:“好了,知道你聰明,快說吧。”
少年在一旁,更是星星眼的一直望向如初,哇,恩人好厲害,好聰明的樣子啊。
如初也不再賣關子了,收回了臉上的笑容,道:“若是這樣,那宮中的那兩個人很可能就是這兩個奸細。”
如初取過紙筆,然後將宮中兩個道士畫了出來。
雖然與畫像的人看著長得並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如初將兩幅畫像舉了起來,道:“你們仔細看,這兩幅畫像上,人的臉龐不同,可是額頭、鼻子和眼睛,包括嘴巴的形狀一模一樣。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同一個人!”
秦北山仔細盯著畫像,越看越覺得兩幅畫像人相似。
“可是,恩人,這隻是你的猜測,我們並沒有什麼證據呀?”
少年不解的問道。
如初看向少年,道:“是的,這隻是推斷,所以我才一直問你們,你們要找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來曆以及目的,若是北疆的奸細,那可能就對了,他們不是沒有動作,而是一直在行動,我們卻沒有察覺。”
說完,如初將袖子中的瓷瓶取了出來,然後一五一十的將這幾天的發現告訴了秦北山和少年。
蕭睿到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消息,若是有秦北山和少年,包括遠在邊疆的秦北風的聯合,那麼他們的勝算就大的多了。
秦北山聽完,頓時震驚了,他沒想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原來如初他們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了。
若是這樣,那這條線就連了起來,北疆的奸細到了京城,通過了一定的途徑,進入到了宮中,取得了文昭帝的信任,可是卻一直在給文昭帝下毒,難怪他們如今又是練兵又是屯糧,想來就是等著文昭帝駕崩,好趁機開戰。
那麼,就隻有一個問題了,他們進宮聯絡的又是誰呢?
雖然如初在心中認定了蕭鐸可能就是那個聯絡人,可是並沒有說出來。
她是重生一世的人,所以知道蕭鐸是怎麼的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可是秦北山他們卻不知道,畢竟文昭帝疼愛蕭鐸也是人儘皆知,太子如今也沒有改立,文昭帝死了對蕭鐸有什麼好處呢?
不管怎麼樣,理清了這條線,剩下的就好辦多了,秦北山心中還是開心的。
不過,轉念,秦北山卻突然眉頭一皺:“你說蕭睿和你一起去的?什麼時候?你們怎麼在一起的?你們還沒有成婚,這小子就迫不及待了?”
哎呀,糟了,隻顧著和三舅舅理順線索,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那個,那個,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表姐她們該著急了,我走了,走了……”
說著,如初急忙跳了起來,提起裙角就飛奔了出去。
秦北山咬咬牙,恩,遲早他得找蕭睿算賬去。
蕭睿正在書房,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莫名的覺得脊背有些發寒。
千羽抓起一件披風,就給蕭睿披到了身上,一邊還嘮嘮叨叨的說道:“世子,您看您,不讓您開窗戶,您偏不聽,看,又著涼了吧?您說,您如今也是有婚約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呢……”
嘚啵嘚啵嘚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