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貞和臉色陰沉,到底還是示意管家取銀子去了。
壽安堂裡,餘老夫人焦急的等待著,顏安然被碧玉搖醒,喂了一口水,顏貞和走了進來。
“大哥,怎麼樣了?他們走了嗎?”顏安然推開碧玉遞過來的茶杯,急忙上前問道。
顏貞和點了點頭,低沉著臉盯著徐俊:“俊哥兒,既然你在伯府住著,我就托大多說兩句,京城紙醉金迷,最是迷惑人,你有空該多多溫書才是,最好少去那些地方。”
“這一次我們替你解決了,下一次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建南伯世子放了話,再有下次他就親自打斷你的腿,建南伯世子是出了名的渾不吝,俊哥兒你還是少惹他為妙。”
徐俊低著頭答應了,心裡卻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場子找回來。
顏貞和又看向顏安然,不待開口,顏安然忙保證道:“大哥,以後我一定好好管教俊哥兒。”
顏貞和點點頭,歎了一口氣,向餘老夫人告退,李氏耐著性子坐到現在,也起身告辭,追著顏貞和走了。
今天這一出一出的,都叫什麼事?
秦氏此時是無比的慶幸,起身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我們就先告退了,剩下的事大姑奶奶還是自己處理吧。”
“老夫人,我希望今天這事,您可以給我們阿初一個公道,否則我是要跟族老們說說此事的,我們伯府的姑娘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被汙了清白。”
說完,不理會餘老夫人和顏安然鐵青的臉,拉著如初走了。
剩下鄭氏,瞧了半天熱鬨,看眾人都散了,心滿意足的出來,不見顏貞行,隨口問旁邊的小廝,結果聽說顏貞行為了平息這件事,請建南伯世子他們逛花街去了,頓時怒火中燒,回到屋裡砸碎了桌上的茶杯器具,破口大罵了顏安然一頓。
屋子裡隻剩下餘老夫人、顏安然和徐俊了,餘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徐俊:“俊哥兒,你說你這乾的都是什麼事?”
說完,又衝著顏安然抱怨道:“你是怎麼管孩子的,這下好了,我舍了老臉硬拉的親事,現在秦氏要見族老,這都什麼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由珍珠扶著進了內堂。
顏安然也是一肚子氣,看看徐俊鼻青臉腫的跪著,到底是歎了一口氣,說道:“起來吧。”
徐俊眉開眼笑的忙站起身來,站到顏安然背後,給她捶著背:“母親,母親對不起了,今天這事我也沒想到呀,是吧,還是母親對我最好。”
顏安然認命的敲了敲徐俊的頭:“你不是說顏如初打的你,怎麼又跑出來一個建南伯世子?”
徐俊委屈的道:“顏如初那個小賤人真打我了,不過她走了之後,又來了一個人,我也沒看清,誰想到是這個建南伯世子,哼,遲早我得把今天這事還回來!”
顏安然一聽,扭頭警告他:“以後不許再招惹那個建南伯世子了,聽見了嗎?你沒聽你大舅說,那是個渾不吝,沒得你自己吃虧。”
徐俊忙笑著保證:“知道,知道,我是說顏如初呢。”
心裡卻對顏貞和一頓鄙夷,難怪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小芝麻官,膽小怕事!
說道顏如初,顏安然也是臉色鐵青,咬牙道:“沒想到,倒便宜了這個顏如初。”
“明明是你們自己失策。”徐嬌說著,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