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部尚書嚇得匍匐在地,冷汗直流。
就說這是個苦差事,涉及到皇子,不能接手啊,看,一查就扯出一串。
刑部尚書現在很羨慕京兆尹,早知道,那怕皇上治個調查不力的罪呢,頂多罰幾年俸祿,可是現在,知道這麼多,會不會被滅口呀?
刑部尚書越想越害怕,而皇上氣的在他麵前走來走去,他恨不得就這樣暈過去得了。
終於,皇上停止了走動,一掀衣角,坐到了龍椅上。
“印章呢,拿過來!”
“是。”刑部尚書急忙將搜到的印章獻上。
皇上翻看了一遍,果然是老三的,他攥緊了印章,冷聲說道:“那個被活捉的人,是不是也咬毒身亡了?”
刑部尚書:“嗯?”
抬頭觸到皇上冷硬的目光,忙磕頭道:“是,是,也咬毒自儘了,這兩個人是一夥兒的,預備劫獄未成,雙雙自儘。”
皇上聞言,點頭道:“好,山東土匪膽大妄為,竟敢刺殺太子,刺殺不成又藐視皇威,意圖劫獄,朕命令威遠伯率軍三千,給朕蕩平山東土匪餘孽!”
李公公答應一聲,下去傳旨了。
“刑部尚書!”皇上繼續說。
“臣在。”
“刑部尚書失職,犯人看管不力,致山東餘孽進入刑部大牢劫獄,著禁足半月,罰俸一年,以儆效尤!”
“臣,謝主隆恩。”刑部尚書急忙匍匐拜謝。
這是真心的呀,還以為項上人頭保不住了,幸好,幸好!
刑部尚書擦了擦額頭的汗,邁著虛弱的步伐出了宮。
一眾宮人悄悄議論,“看,被皇上罵了吧?”
“就是,唉唉,誰讓他看管不力呢,那可是刺殺太子的人,就這樣死了,不罰他罰誰?”
誰都沒想到,刑部尚書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圈,這時候,他的心情是無比舒暢啊。
早朝上,皇上對此事做了總結,表明決心,定要蕩平土匪,以正皇威。
同時,著太子傷愈後,到吏部曆練,這可是皇子們第一次派差事,以往都隻是朝堂上聽差。
太子一係興高采烈,而三皇子一派,在幾日後三皇子因功課太差勁被皇上禁足,而越發的萎靡。
鄭貴妃在宮裡大發雷霆:“怎麼回事?不是說萬無一失嗎?那麼大一個印章,是生怕彆人發現不了嗎?”
蕭鐸灰頭土臉的道:“母妃,不是我們派去的人,我們的人還沒出手呢,那個活口就死了。”
“什麼?”鄭貴妃驚詫,轉而明白過來:“沒想到呀,沒想到,我們到底還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哼,那邊這一手玩的倒是挺溜。”
蕭鐸無精打采的倚在桌子上,父皇雖然沒有說明,可是禁足就是給他的懲罰。
鄭貴妃歎了一口氣,安慰蕭鐸:“鐸兒,不要這樣,有母妃呢,母妃一定想辦法,讓你父皇早日給你解了禁足的。”
蕭鐸點頭,算是答應了。
“這段時間,你就是裝也要給我裝出個認錯的樣子來,那些個狐媚子都給我離遠點!”鄭貴妃不放心的叮囑。
“還有,”鄭貴妃緩緩的道:“好好查一查,你身邊的人!”
蕭鐸一凜,忙站起身告退,匆匆出去了。
琅華殿。
蕭恒自鄭貴妃將她禁足後,就一直關在屋子裡哭泣,飯也沒吃過一口。
南杏低聲喊著她,急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