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嬌被喊得渾身一抖,張口道:“是顏如初,是她將我指使開去的,還請娘娘明察。”
“哼,顏如初,所有的事全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心思卻這麼惡毒,居然因為剛才公主讓你作詩的事情,懷恨在心,自導自演這出戲,陷害公主?”
鄭貴妃已經不想再廢話了,隻想給顏如初趕緊定下罪來,讓她為蕭恒的痛苦付出代價。
“可是,字條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將徐俊引了過去,何況,剛才我在偏殿換衣服,如何能在宮女的眼前做手腳呢?”如初攤開手辯解,這位鄭貴妃看樣子已經開始有些亂了陣腳了。
鄭貴妃看著顏如初那張無辜的臉,恨不得劃上幾刀,以解她心頭之恨。
“來人!給我拖下去,好好審問審問,這位顏姑娘可真是牙尖嘴利,不用刑,看樣子她是不會說實話啊!”她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她隻想替蕭恒報仇!
有侍衛領命,上來就要抓住如初。
正在此時,有小公公唱和:“皇上駕到!”
鄭貴妃心中一驚,急忙從座位上下來,迎接皇上。
文昭帝大踏步走了進來,環顧了一下場中的人,甩著衣袖坐在了座位上。
鄭貴妃帶著眾人行禮,文昭帝冷著臉,隻道了一聲“平身”。
蕭睿跟在文昭帝身後,悄悄的向如初投過去一個眼神,隨即站在了文昭帝旁邊。
鄭貴妃強笑:“皇上,您怎麼來了?”
從這件事一出,鄭貴妃就封鎖了消息,雖然她知道,這件事怎麼也不能善了,可是她必須要在所有人知道前弄死顏如初,否則她的恒兒難消心頭之火,也白白受了這些屈辱了!
所以,皇上的到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哼,讓她看看。”
文昭帝揮手,示意蕭睿。
蕭睿躬身,然後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一個紙條遞給了鄭貴妃。
紙條?又一個紙條?
鄭貴妃遲疑的接過了紙條,這個時候她對紙條有些過敏。
紙條上是一個娟秀的筆跡,鄭貴妃一看到,就目光一縮,這,這與剛才的紙條上筆跡一模一樣。
上麵寫著:“巳時末,歡寧殿見。”
歡寧殿就是剛才鄭貴妃領著眾人去捉奸,卻捉到了蕭恒的偏殿。
鄭貴妃捧著紙條的手,顫抖起來,如今看到歡寧殿,她的心裡就忍不住的滴血。
勉強收拾了一下表情,鄭貴妃抬頭問道:“皇上,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朕還想問貴妃,這是何意思?堂堂貴妃舉辦的花宴裡,居然還能發生這樣齷齪的事情,你是怎麼當的貴妃?”
文昭帝顯然是很生氣,一拍桌子喝道。
鄭貴妃立刻眼睛裡充盈起了淚花,文昭帝從沒有像這樣,讓她在眾人麵前沒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