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皺眉,這不是徐俊的那個弟弟嗎?
溫晗後退了一步,斂衽行禮:“這位公子借過。”
說著拉住如初和王妤就要繞開徐陽。
徐陽卻跨了一步,又擋在了溫晗的麵前。
王妤眉頭也開始擰緊,她將溫晗拉到身後,臉含怒色的道:“這位公子,請讓一步!”
語氣已經有些加重,可是徐陽卻還是伸長了脖子,看向溫晗,笑道:“姑娘不必害怕,實在是看到姑娘,如門外的陽光一般的明媚,徐某有些羨慕,敢問姑娘是何府小姐?想來另兄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徐某想著回頭拜訪,也多認識一位朋友。”
徐陽話說的好聽,臉上的神色卻是透出一股猥瑣。
這個方法他在徽州可是屢試不爽,那些個姑娘們聽到他這樣的誇讚,都羞紅了臉,更彆說他認識了她們家的兄弟姐妹之後,那更是看到他就含情脈脈。
如初看著他這自以為是,令人作嘔的模樣,心中冷笑。
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徐陽比之徐俊還要令人惡心。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徐某乃徽州知府徐子傑的二子,大哥是當今四公主的駙馬,姑娘放心,徐某沒有惡意的。”
“嗤”的一聲,如初笑出了聲:“徐俊不是說,你是庶子麼?”
“什,什麼庶子?我可是正經八百的徐府公子。你又是誰?”
徐陽警惕的看向顏如初。
如初慢條斯理的道:“好叫這位徐公子知道,我呢,正是安遠伯府三姑娘,徐俊的表妹。”
“啊,你,你是,那這位姑娘?”
徐陽傻了眼,這位姑娘也是安遠伯府的,他怎麼沒有見過呢。
哦,他連這個自稱是安遠伯府的三姑娘也沒有見過,顏安然出殯的那天,他拿辣椒抹了眼睛,沒想到,抹的太多了,一路上眼睛火辣辣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他就隻顧著眼睛疼了。
“徐公子,聽說你就要回徽州去了啊,一路上可要慢走啊,不該打聽的事呢,就不要打聽了,畢竟身份有彆。”
如初說完這話,挽起溫晗,和王妤出了門。
上了馬車,溫晗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此人怎麼如此無禮?阿初,他不會也住在伯府吧?”
“沒有,他是徐俊的庶弟,初來乍到的,可著地方溜達,以後看見他躲遠點,不過估計沒幾天,他也就回徽州去了。”
這件事後沒兩天,如初就聽顏貞和說,徐陽被打了,尤其是頭被揍得跟豬頭一般,話都說不出來。
如初暗暗琢磨,不會是溫南找人打的吧?
結果,沒一會兒,春染眉開眼笑的進來,手中拿著一個淡藍色的花箋。
“喏,姑娘,給你的。”
如初接了過來,是蕭睿的信,約她明日饕餮居相見。
如初挑眉,將花箋收了起來。
說起來,宮宴後兩個人還沒有見過,蕭睿派人給如初送過好幾次的鬆果瓜子什麼的零食盒子,每次如初都頂著伯府眾人豔羨的眼神,心中甜蜜卻又滿臉無奈的回了瀾西園。
其實,她還不太習慣這樣高調的秀恩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