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化作一聲歎息,鐘離無奈,“總要有個理由吧,你為什麼突然想去須彌上學,想上學的話,璃月的學舍也可以,在家裡我也能教你。”
總不說自己連日做夢的地點總在須彌吧。
原開始睜眼說瞎話,“因為我有一位須彌朋友生病了,我需要去看他。”
鐘離不讚同地看向她。且不說什麼朋友為了看一眼還要給自己安排個學上,就拿她從沒離開過璃月來講,從夢裡結識須彌的朋友嗎。
原的聲音頓時一低。
“我聽說須彌的學術氛圍更濃,而且最近璃月也不安全不是嗎?”原搬出來他最擔憂的事。
前幾日的海邊貿易發酵的那麼狠,現在已經連帶著璃月少了一些貿易,鐘離這幾日起早貪黑地調查,即使鐘離不說,他每天回來時眉間的凝重,都讓原察覺到不對勁。
璃月絕對不像表麵那麼足夠風平浪靜了。
這個話題確實有效,鐘離思考了一晌,“也好,那就暫時送你去須彌求學。就進教令院吧,那裡的教學質量更好一些。”
原深知作為須彌的最高學府,教令院的地位極高,隻有有權有勢的家庭學子才有機會入學。
“求學那就好辦多了,我有愚人眾的同事在須彌,也算是一方大人物。”達達利亞一聽就知道到自己獻殷勤的地方了。
“負責須彌的執行官是多托雷啊,如果是博士的話,好像有點難度。”達達利亞難得托起下巴思索起來。
何止是有點難度,多托雷根本不認他這個同事。
鐘離把涼掉的茶水倒掉,“我自有辦法,你們可還記得蒙德那次出行?”
達達利亞乖乖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蒙德有位來自教令院裡的天才。”
鐘離陷入了沉思。
實際上鐘離早就遇到了溫迪。他抵達蒙德的時候,酒鬼詩人還像往常一樣坐在天使的饋贈裡。
翠綠的身影歪在椅子上,手裡握著酒瓶,他喝的眼睛迷離,嘴巴裡還不忘喊著再來,我還能喝。
和外麵那些酒鬼一模一樣。
起因並不是揍了他一頓,而是溫迪在餘光中看見他的到來,興奮不已,桌子被他拍的震天響,“你長得好像那個老古董呀哈哈哈。”
鐘離抓住了他的胳膊,試圖阻止,沒想到他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地躲避他的捕抓,還笑嘻嘻地歪在椅子上,“我可沒醉哦,不信的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鐘離打算動手的動作一停。
溫迪自顧自地說,“鐘離老爺子有一套收藏了好久的茶杯,他最喜歡那個樣式了,可是後來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其實被我摔碎了。”
酒館裡響起溫迪放肆的笑聲。
當然後麵就變成了淒厲的哀嚎聲。
在場的酒蒙子們都被嚇的從瞌睡中清醒。
率先發現他們的人是一位頭戴巫師帽的女青年,當然她也是預報給騎士隊的人,不過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麗莎笑眯眯地看向兩人,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這位先生,城內禁止鬥毆,違者接受教育,離騎士團抵達還有一段時間,你們不做些什麼嗎?”
溫迪從酒精的蒙蔽下醒來,隻覺臉蛋火辣辣的痛,身上也像骨折了一樣。
鐘離謝過麗莎就提起溫迪出了城門。
被崖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