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花洲總共就魈和他兩個人,怎麼會背後又出現兩個人影呢?
溫迪遲疑地回頭,突然腦袋一痛,一句誰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躺在地上。
隱約中他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終於逮到他單獨行動的時候了,魈太警覺了,差點被發現。”
“抬走抬走。”
“……”後麵的他就聽不清了。
原和達達利亞興奮不已抬起到手的人質,奔往璃月。
這起綁架案件以原為發起人,達達利亞為助手正式啟動。
還有一個蒙在鼓裡的鐘離作為最終boss好了。儘管鐘離自始自終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成為頂罪人。
那日須彌求學談話後,達達利亞本想以執行官的身份邀請溫迪前來,不過原考慮到了執行官與溫迪關係存在裂痕,決定親自和他聊聊。
隻是好巧不巧他來到了荻花洲,兩個人一拍手,決定先把溫迪單獨拉出來談話。
可是他和魈喝酒喝的開懷,魈的警覺性太高,時不時睜開眼望向蘆葦深處。
他倆不敢輕舉妄動,等的花都謝了,才等到溫迪自己走出來。
原從這個破舊的雜貨屋裡翻找出一個麻布袋子,比對了一下大小,問達達利亞,“你審我審啊?”
“我來吧,你的身高容易暴露。”達達利亞道。
畢竟綁架的人是個小孩子,這種事情隻要是個熟人,都能猜得出來是她。
達達利亞似乎有些猶豫,“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他怎麼說也是鐘離先生的老友,要不請先生過來。”
原瞪了他一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綁都綁了還講究個禮儀。
原抄起一側的剪刀,達達利亞往後退了兩步,“倒也不必動刀子,我去就是。”
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剪起手裡的麻布袋子,哢擦哢擦,手起刀落,麻布袋出現三個窟窿,剛好夠達達利亞呼吸以及看路。
達達利亞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要修理我啊。”
原奇怪不已,“你想到什麼了?”
達達利亞擺手裝傻,“沒什麼沒什麼。”
當溫迪睜眼的時候,他的酒也醒了,頭頂懸著刺眼的燭火。
空氣裡一股難聞的黴味,塵土飛揚,牆角裡破損的陶罐,無一不透露著所處環境的惡劣。
這個空間裡堆著一些乾草,牆角裡扔著一截破爛繩子,看樣子像農民的雜物室。
他想發出聲音,卻隻能發出短暫的嗯嗯聲,嘴巴被一塊破布堵住了,手腳也被綁在椅子上。
他以風神的名義發誓,他一沒偷二沒搶,三沒結冤家,到底是哪個歹徒看他不順眼,要這麼折磨他。
木屋年久失修發出嘎吱的聲響,那破門還漏風,依稀看得見窗外青綠的景色,似乎是在野外。
一個成年男子走進來,他的身形很高,屋子有點容不下他,他需要低下頭勉強進來。
他的頭上套著一個麻布袋,隻留兩個窟窿。
溫迪無法從外表判斷他的來路,隻知道他有一雙湛藍的眼睛,裸露出來的皮膚很白。
男子的聲音壓的很低,“我需要你幫一個忙,幫完就放你走,不害你性命,如果你不願意,那麼後果你是知道的。你能懂我的意思嗎,懂了就說句話。”
男子手橫在脖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嗚嗚。”溫迪左右掙紮,內心不停呐喊,倒是拿下布匹,他說不了話。
“我聽說你有一個什麼教令院學子證,把它交給我,然後在這份文書上簽個字,看清楚了嗎?”
男人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紙張,他收回的速度太快,刻意隱瞞上麵的內容,溫迪什麼都沒看清。
他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