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維氣質溫和,一頭璀璨的金發,光彩奪目,穿著打扮精致大方。原決定不再和他計較那麼多。
“對了,賽諾沒有來嗎,我記得我回來的時候他也在匆匆揖壓犯人,現在應該已經移交教令院處理了。”卡維其實早就想這麼問了。
提納裡滿臉嚴肅,“很抱歉,我沒有得到他回來的消息,他也沒來找我們。”
卡維尷尬地摸摸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剛回來,應該還沒來得及趕回道成林。”
“哦,有時間參加聚會,卻沒時間回道成林?”提納裡擺出溫厚的微笑,他的手撫摸過杯沿,語氣雖然和善,但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
越描越黑,卡維連連擺手,“和我沒關係啊,不過我早就叫過他了,而且他隻要回教令院問一圈應該就能知道你也來了。”
“什麼沒關係?”一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自卡維背後響起。
原聞聲望去。
充斥威壓的胡狼頭下一雙堅毅的紅眸,蒼白的頭發,皮膚黝黑。
走路的時候腳間金鐵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賽諾拉開椅子坐下,“你們在聊什麼不帶我?”
提納裡麵上帶了淺笑,“在講你被什麼事物絆住腳了,遲遲沒有來。”
“一些沙漠罪犯的緝捕工作,這一波學者嚷嚷著自己在沙漠裡尋求到了長生的秘密,而他們嘴裡的長生,是往活人身上注射一種不明來源的水。”
“聽起來好危險,你沒什麼事情吧?”提納裡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情,人交給其他風紀官審了。”賽諾說著扭頭看向翹著腿的小孩子。
小孩子臉蛋圓圓的,皮膚養的白又輕薄,像剝了蛋殼的雞蛋,滿臉的無辜與天真。看向他的眼神不摻雜一絲邪念。
常年見慣了罪犯渾濁且充斥欲望的雙眼,再看到她的時候就好像得到了淨化,小孩子的世界果然單純善良,賞心悅目。
賽諾讚許地朝提納裡豎起大拇指。
“看起來就很健康。”
提納裡扶額,“這是什麼奇怪的讚美詞。”
“這種感覺就像是對著一盤菜說看著就很美味一樣哈哈哈。”
卡維精準地描述著,說著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場,捧著肚子開懷大笑。
“你對我的描述很不滿?”賽諾胳膊肘撐著桌子,目光威懾。
“沒有啦哈哈哈。”卡維雖然嘴上說著不是,笑的還是合不攏嘴。
“一進來就聽見刺耳的笑聲,看來你很快樂?”冷感十足的聲音響起。
“哇啊,你怎麼走路不帶聲的,背後靈嗎,還有背後偷聽人講話很不禮貌好嗎?”卡維惱怒道。
艾爾海森神色自若的拉開椅子坐下,“你的笑聲幾乎穿透整個酒館,想讓人不聽見也很難。”
“你。”卡維氣的握緊了拳頭,差點從椅子上一躍而起。
“好了,難得聚會,也讓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怎麼給她安排課程,我想培養她的興趣點,然後再進行深入研究。”
“研究方向不好確定,這個問我啊,我想想,美術學應該挺適合女孩子的。”卡維挪動了一下椅子,離桌案更近了些。
“我還以為能從你嘴裡得到什麼建議,看來是我高估你了,還是一樣的驚世駭俗。”艾爾海森冷靜的說。
卡維立刻就炸毛了,“艾爾海森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就好到哪裡去了?”
“至少我不用背負高額的負債,你是想讓她學了美術後餓死嗎,還是跟你一樣從事建築係?”艾爾海森翹起二郎腿,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
“不是,建築係怎麼了,你對建築有什麼偏見?”卡維不滿。
“這個就應該請須彌最偉大的建築師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總被人拖欠工程款,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改稿改到頭疼。”
“我那是意外,又不是每一次都會遇到無良客戶。”卡維怒目圓睜。
“我們不是在討論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