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穀梁學派才是儒家蟲豸的根源,穀梁學派的開創者,簡直就是犬儒祖師爺。
薑承乾能容得下上陰學宮,那是因為上陰學宮的主流是公羊學派,其思想的核心是大複仇,以及華夷之辨。
正所謂十世之仇,猶可報也。
公羊學派的儒家士子,尊崇的是出將入相、夏君夷民。
而且教化蠻夷的主要手段,就是恩威並施,並不吝於殺伐之事。
前世漢武滅匈奴,叫囂得最歡的就是公羊學派的儒生。
但穀梁學派的理念核心,卻是“君臣父子”、“親親相隱”、“仁義道德”。
它們的“疲民、愚民、奴民”之策,跟佛教賊禿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後世那些“平生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和“水太涼”的“道德君子”、“眾正盈朝”,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是穀梁學派的傳人。
犬儒就是它們的代言詞,“寧與友邦、不予家奴”的思維,更是被這幫蟲豸發揮到了極致。
它們的原則就是我不管誰當皇帝,我隻想當士大夫。
哪怕是跪舔異族,奴役、屠戮本族百姓,出賣祖宗和妻女也無所吊謂。
“入關後,自有犬儒為我辮經”這句話,說的就是它們這幫蟲豸。
而且它們還擅長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曲解經意。
比如“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這句話,本就是意思是卿大夫可殺不可辱,要給予基本的體麵,但對庶人不能要求太苛刻,不能用卿大夫的標準去要求他們。
本質上來說,這句話的主旨是在強調權利與義務對等。
但是到了犬儒蟲豸的口中,卻把這句話解釋成了“階級論”,堂而皇之地大搞雙標,為自己的特權尋求合理性。
甚至於,那些吃裡扒外的“公知了猴”,有一個算一個,都踏馬是穀梁學派的犬儒餘孽。
何止是薑承乾容不下它們,就連武德充沛的儒家初代扛把子,棺材板早就已經壓不住了。
如果他能活過來的話,估計第一時間,就要把這些蟲豸摜殺在茅坑裡,一如當初“誅少正卯”一樣。
雖然胡毋生開創的穀梁學派,在九州還沒來得及荼毒百姓,就已被大秦先帝斬殺在萌芽當中。
但是這並不代表它的罪孽,就會因此而少半分。
念及於此,薑承乾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本就還想給胡毋生一個痛快。
但是現在,不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薑承乾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注1佛教,不是佛家,作為一種哲學思辨,佛家思想確實有可取之處,整體也是勸人向善。
但佛教作為一個組織,除了青燈古佛的苦修士和極少數的高僧大德,絕大部分的和尚,都是吃人飯不乾人事,包括但不限於恐嚇、奴化百姓,兼並土地,放高利貸等等等等,縱觀曆史上他們的惡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而這已經是經過華夏曆代統治者的暴打,尤其是“三武一宗”四次滅佛的教訓後,開始跟“能歌善舞”一樣,變得“我佛慈悲”的佛教。
事實上,哪怕是在現在這個時代,越、緬等地的佛教,也還是殺人放火的法外狂徒,美孝子的佛教,更是武德充沛的代表,堪比晚唐的魏博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