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乾恢複清明,不由得在心中破口大罵。
但是表麵上卻不敢顯露半點端倪,不敢表現出半點不滿。
要知道,主世界的五方帝級,可是相當於神話大羅法的第三重境界,已然證得概念不朽的無上存在。
可隨意遨遊歲月,乾涉命運母河,成就至高法相,修改時空規則。
哪怕諸天命海崩滅,亦可獨存不朽。
一念起,生滅多元宇宙,彈指間,演化無量諸天。
可創造時空分支,修改過去未來,掌控萬古歲月。
此等強者,無論做什麼,都是合理的,都是理所當然的。
至少在薑承乾未有抗衡之力前,必須要對其保持恭順的態度。
否則就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死!
試試就逝世,現實就是如此地殘酷。
不過薑承乾麵上不顯、心中不念,但卻將今天這件事,默默烙印在了不滅元靈的最深處。
待得來日,吾劍亦未嘗不利!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已有取死之道!
“對強者保持敬畏,此乃入門第一課!”
就在這時,一個高渺虛幻的聲音,自無窮莫名的高處垂落下來。
一尊宏大偉岸到極致的朦朧身影,緩緩顯化而出。
“為師知道你記恨在心,但在你未有足夠的實力前,最好不要讓為師看到一絲一毫的端倪。”
“否則就是對你自己的生命,最大的不負責任!”
聽到這話,薑承乾麵色凜然,連忙躬身下拜,“弟子叩謝師尊教誨,定當銘記於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認慫嘛,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事,不寒磣。
終有一日,我會讓你這老匹夫,明白什麼叫“被爆金幣”!
“為師還是喜歡你剛才那副桀驁不馴的姿態,你儘量恢複一下。”
不知為何,薑承乾竟是從司命青帝的語氣當中,聽出了幾分遺憾,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好像是在說你不桀驁不馴,為師又怎麼有理由繼續教訓你呢?
聽到這話,薑承乾的心裡升起一股惡寒。
連忙拱手道“師尊麵前,誰敢桀驁不馴?”
“弟子對師尊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又如星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此處省略十萬字。
見此情形,司命青帝卻是麵露遺憾,忽然冷哼一聲道“你剛才進門,可是先邁的左腳?”
薑承乾聞言凜然一驚,忽然身形一矮,兩條腿已經齊膝而斷,化作青煙嫋嫋,憑空湮滅消失。
“其實,弟子天生殘疾,壓根就沒腿。”薑承乾麵不改色,求生欲爆棚。
見此情形,司命青帝麵色一滯,忽然又有十分不爽。
真是豈有此理,此子竟然如此滑不溜手。
你求生欲如此強烈,我還怎麼找個理由繼續教訓於你?
可惡!此子類我,斷不可留!
念及於此,司命青帝當即又沉聲問道“為師在此之前,曾經給你許諾,隻要你通過考驗,便可拜入為師門下,擔任星宗少主之位。”
“那麼現在,你覺得自己通過考驗了嗎?”
薑承乾聞言卻未繼續油滑,隻是淡然一笑,當仁不讓道“或可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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