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白真真:以後我和主人平起平坐!(1 / 2)

‘她們’,自然指的是陳文君和剛入府的上官芷。

虞璿璣的這個問題,答案其實顯而易見。

論姿容精致絕世,這世上能與之比肩的女子,屬實不多。

在覺醒了那了不得的前世後,身上更多了幾分本不該出現在這人間俗世的神性。

若真要拿出來做對比,彆說陳文君和上官芷了,就算是一舉一動攝人心魄的塗山妃璿也差了少許。

“璿璣為何明知故問?”

麵對韓紹這話,虞璿璣神色認真。

“所以……她們比不上妾身,對嗎?”

反正當事人又不在,韓紹也就不需要顧忌她們的顏麵了。

微微點了點頭,便輕笑道。

“不錯。”

聽到韓紹這個肯定的答案,虞璿璣並沒有什麼鳴鳴自得之意,她隻是悄然鬆了一口氣。

用那雙清澈到近乎純淨的眼眸望著韓紹,再次問道。

“郎君不會不要妾身,對嗎?”

韓紹失笑,上前將她輕攬入懷。

“若要舍棄璿璣,不啻於削我血肉、剔我骨血,如何能行?”

情話肉麻,讓人膩歪。

卻要看是誰在聽。

依偎在韓紹懷中的虞璿璣,隻覺得麵頰火熱。

向來平靜如水的心湖,也忍不住生出陣陣漣漪。

“妾是不是個妒婦?”

今日的虞璿璣問題有些多。

可見陳文君和上官芷的接連入府,確實讓她有些不安。

韓紹心中生出幾分歉意。

“璿璣隻是在意於我,這‘妒婦’之稱,又何從談起?”

說著,有些慚愧道。

“是我沒有顧及璿璣的感受,皆我之過也。”

這世上的男子大抵是不會認錯的。

韓紹這一言不合就認錯,反倒是讓虞璿璣有些慌亂。

“郎君切莫如此說!”

“郎君對妾榮寵備至,是妾恃寵而驕了。”

以她的姬妾身份論,她今日這番言語,確實有些恃寵而驕了。

這府中女子進門,需要兼顧的從來隻有當家主母的意見,又豈容姬妾置喙?

隻是韓紹卻是個異類。

在他眼中,這內宅裡從來隻有感情的親疏遠近,並沒有什麼身份的高低之差。

不談虞璿璣的姿容,也不論她主動斬斷秘境聯係,隻為助自己成道的情意。

隻說這一戰她甘願與自己同生共死的舉動。

就配得上韓紹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看著虞璿璣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韓紹忽然覺得一切言語的安撫,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所以低頭在虞璿璣額間落下一個唇印後,他猛地一個攔腰打橫將她抱起。

在虞璿璣的驚呼聲中,大步往裡間寢臥中走去。

已經意識到韓紹要做什麼的虞璿璣,粉麵酡紅。

“郎君……這可是白日。”

這種事情白日、黑夜又有什麼關係?

先前隔壁那邊到底是初經人事,韓紹有些放不開手腳。

熾烈的太陽真火,正需要太陰之力撫平這份燥熱。

看著韓紹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虞璿璣所有的不安漸漸消失不見。

能被自家郎君需要,是婦人的榮耀。

反之,才是最大的恥辱。

所以她那雙藕臂素手一挽,終是環上了韓紹的脖頸。

隻是這時,她餘光卻是無意間瞥到了地上掉落的半拉蘋果。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道。

“郎君,可否先沐浴?”

……

這世上的男子與女子終究是有些區彆的。

女子一旦沾染不同的男子氣息,便是不潔與汙濁。

而男子稍稍洗洗,便是嶄新。

虞璿璣有些自得。

從郎君的表現來看,那新入府中的女子除了弄了郎君一身口水,想必也無甚了得。

隻是她修為還是弱了些。

六境雖號稱大能,可在八境天人麵前,實在是不夠看。

她如今已經覺醒的神魂,固然堅韌強大。

可這副身軀終究隻是凡軀。

漸漸的,力不從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貝齒輕咬,硬撐了一陣,終是敗下陣來。

一雙含霧眉眼,望著那依舊熾烈如火的侵略目光,虞璿璣默默承受著。

片刻之後,見郎君動作忽然頓住,她無力道。

“郎君……怎麼停下了?”

韓紹無奈。

“再繼續,你受不住。”

也難怪這世上大修士子嗣艱難。

這其中除了有天道規則的限製,還有彼此修為的緣故

畢竟境界越高,想尋到一位與自己修為相差仿佛的伴侶琴瑟和鳴,更需要一點運數與緣分。

看著虞璿璣咬牙默默承受的模樣,他又如何忍心?

韓紹心中歎息一聲,正準備鳴金收兵,終結戰事。

而這時,虞璿璣卻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

隨後撐起綿軟不堪的身軀,輕輕擁住韓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輕聲道。

“郎君稍待。”

韓紹聞言一愣,有些不解其意。

可下一刻,卻見一道嬌俏身影驚呼著跌入房中。

韓紹見狀一愣。

正想說什麼,隻聽身邊女子柔聲道。

“真真,來,替替我……”

……

“哇——”

“我不乾淨了!”

一陣大哭,要不是有韓紹的法力屏障,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大的動靜。

有些腦仁疼的韓紹,氣惱道。

“我可沒有逼你!”

彆說到了如今的地步,女色對他而言,予取予得。

就算一如初來此世的落魄,他乾不出這種沒品的事情。

明明是她自己在虞璿璣的招呼下,直接上了床榻。

這會兒倒是倒打一耙了。

白真真扯著綢被嗚嗚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麼嘛!

人家隻是沒反應過來!

她最是聽主人的話了,主人叫自己過去,她就下意識過去了。

然後……然後就……

白真真將腦袋捂在綢被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現出本相的一對長耳耷拉著,內裡的膚色定然已經嫣紅如血。

好吧,她也是好奇。

看豬跑了這麼久,難免會生出幾分想要嘗一嘗豬肉滋味的奇怪想法。

所以才會在主人的呼喚下,渾渾噩噩地上了床榻。

最後又在這份好奇和潛藏在世間生靈的本能驅使下,任他施為……

不過她也因此終於明白了,主人為什麼明明每次都是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卻又樂此不疲了。

‘原來……原來……這種事情確有幾分趣味……’

‘隻是……’

長耳抖動,似乎要將自己整個腦袋遮起來。

‘好丟臉!’

活了這麼不知許多年,第一次嘗到這滋味的白真真,回想起腦海殘留的自己那一幕幕表現。

雖不知道什麼叫社死,那感覺卻是差不離。

她……她沒臉見人啦!

於是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傷心。

而一旁已經披上一身輕薄紗衣的虞璿璣,見白真真這般委屈的模樣,心中也無奈。

雖說讓白真真‘替補’,主要是想她能替分擔一二。

可若非兩人前世今生積攢下來的緣分,她又豈會舍得將郎君與她人分潤?

上前輕撫著白真真那對長耳。

要論真正的年歲,她與白真真的太遠。

可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前世的印記影響,還是白真真的種種表現太過少女。

虞璿璣隻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姊妹。

並未將她口中的‘主人’稱呼當真。

或許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意,白真真抖了抖腦袋上的長耳,而後小心抬起螓首。

忽然小聲問道。

“主人,我以後是不是就會生小兔子了?”

她可是見過那些凡兔生兔寶寶的。

一生就是一窩,好多好多隻。

雖然她不是真正兔子,僅僅是身具兔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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