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您認識舒少主?”秦歌聽著秦穀玨的話中之意,不難看出他似乎和舒玉白很是熟稔似的。
“哼,那個臭小子,可算是老夫看著長大的了。”秦穀玨沒好氣的笑道,可隨即就臉一沉道:“哼,明明是老夫在問你,怎麼反倒成了我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莫要再套我的話,你給我好好說,你又是如何認識他的?這幻影麵具,他又怎麼會給了你?”
實際上秦歌本意也不是要套他的話,而是話趕話就說到了這裡,卻沒想到,竟然就讓秦穀玨誤會了。不過她也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隻回答秦穀玨的問題:“回前輩的話,此次我們乾元大陸秋季試煉,舒少主也帶著荒天殿的人來參與了,我們便是在那塗天古界中遇到的。至於這幻影麵具嗎,我一時好奇,便多問了一句,舒少主剛好還有一件,便贈與了我。”
秦歌言簡意賅,絕不過多描述任何,以至於這一番講述又簡短,又乾澀無趣。於是便搞得秦穀玨一臉的不爽。
那瞬間垮下來的臉,仿佛就在說:我都準備好了瓜子花生酒水坐等聽故事了,你卻隻給我聽這個?
故事沒聽成因而心情很不爽的秦穀玨,於是就冷下了臉來:“丫頭,敷衍老夫,可不好玩啊。”
秦歌一陣無奈。她實在不擅長長篇大論的講故事,更何況是那麼冗長的一個故事。
但這秦穀玨明顯不好打發,於是乎,秦歌隻好長談一聲,而後以“此事說來話長”為開端,將經過儘量詳細的講述了一番。
就在秦歌跟秦穀玨做著彙報的同時,上賓一號包廂裡,也有一人在做著彙報。
“少主,秦前輩跑去那上賓七號包間了。”說話之人身穿一襲鑲金色暗紋黑衣,樣貌雖不出眾,但那通身的淩厲之意,卻讓人過目難忘。
但便是如此一個頗具威勢之人,此時竟然也是垂手而立,靜候著麵前座上之人的示下。
此人不是彆人,卻正是那荒天殿的祝岩祝隊長。
而他麵前座上之人,一襲黑色華服,長發高束,玉冠橫頂,再看那一雙直教人沉淪的灰藍色雙瞳,不是那荒天殿少主舒玉白,又是誰。
隻見他聽得這祝岩的呈稟後,就展顏一笑,繼而道:“哦?那秦老頭子,又是發的什麼瘋?”
旋即,他思付片刻後,竟站起身來,徑直向門外走了去,邊走則邊道:“祝隊長,走吧,咱們也去看看。那秦老頭雖然瘋了些,可到底我欠他的,所以麼,他的東西被人家截了去,想必他是不甘心的,既然要去找場子,咱們遇上了,又怎麼能置之不理呢?”
“是。”祝岩絕不多話,應聲後就跟在舒玉白身後,一路就到了這上賓七號包廂的門口。
金三兩和殷昊正侯在這七號包廂之外,此時見一行九個黑衣人快步走了過來,頓時就吸引了他們二人的目光。
而金三兩這眼神和記性都是不賴,遠遠的就將祝岩和另外的一兩人給認了出來。
再一看他們這一行領頭之人的那模樣氣度,金三兩頓時便心下了然。
正要開口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