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抬手去解那些發絲時,實際上他的手就不著痕跡的觸到了秦歌後勁上的印記。秦穀玨瞬間就以秘法窺查了那個屬於天祿的契約空間。
可憐天祿從頭到尾都是小心了再小心,謹慎了又謹慎的,卻不想到最後還是被這秦穀玨發現了秦歌有契約靈獸的事。
而更讓天祿炸毛的是,秦穀玨就在那短短的一探之下,竟然就直接將它認了出來。
“瑞獸天祿!”秦穀玨的這短短四個字的傳音,簡直如同五雷轟頂一般,震的天祿心神大亂。
“完蛋了完蛋了,那個化神修士發現我了!”天祿的驚叫聲響徹秦歌的腦海,震的秦歌的頭皮都發麻了。
而秦歌卻沒工夫再管這個。
“什麼?”她現在心裡最關心的,就是天祿所說的這件事了。
“剛剛,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掛住了你的頭發,然後借機探查到了這契約空間!”天祿是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亂。
秦歌還真是頭一次見它這樣。於是她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隻怕,又要生出什麼風波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天祿急得直嚷嚷。
“莫慌,咱們先不要自亂陣腳。”秦歌也是毫無頭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眼前的這個可能是危機的“危機”。
“好好好,不慌不慌。可是你倒是快點幫我想想辦法啊!”天祿急得嗷嗷叫。
秦歌這次卻沒有接話,而是在心中暗暗的開始整理起頭緒來。
天祿這家夥此事心神大亂,已經無法冷靜思考了,於是這個時候就隻能靠她自己想想辦法了。
也許是運氣不錯吧,很快的,秦歌就從這一團的亂麻中,找到了一絲頭緒來。
“天祿,我問你,為什麼你會這麼害怕彆人發現你是天祿?”秦歌覺得,眼下搞清楚這個問題大概是十分重要的了。
天祿從頭到尾還真沒有認真告訴過她,為什麼它一直這樣神神秘秘的,為什麼它生怕彆人知道它是天祿。
此刻在秦歌看來,隻有搞清楚這其中真正的原因,她才能真正的對症下藥。
說起來她如今已經是築基修士了,所以此時即便是讓彆人知道了她有一隻契約靈獸,也並不是什麼太過驚駭的事情。所以,有契約靈獸的事,根本不能叫事兒。
那麼除過這個原因來看的話,那就是天祿它本身的身份,很有可能涉及了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啊!你問這個乾什麼,我讓你想辦法,你怎麼卻問我這不相乾的問題?”天祿整急躁,卻聽秦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頓時就嚷嚷了起來。
“你彆急,你聽我說。”此時秦歌隻能一邊耐心的安撫天祿,一邊再仔細的跟它解釋的一遍:“此前我不敢暴露出我有契約靈獸的事,是因為我當時還隻是區區練氣期,而以練氣期的實力,基本上都不可能會擁有契約靈獸,所以為了不太過紮眼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才一再的隱瞞了咱們締結了契約的事。可我眼下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了,而在築基修士中,也是有許多人都締結有契約靈獸的。可以說締結契約靈獸這事,放到築基期的修士身上,基本算是稀鬆平常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擔心暴露不暴露的呢?”
“哎呀呀,你不知道啊!暴露了我的話,就很有可能又會掀起新一輪的腥風血雨,而致使血流成河啊!”天祿急的不行:“如果真的又將曆史重演一次的話,那我身上要背負的業債,就會越來越多的,而一旦業債不斷增多,那可是會影響我修煉成仙的!”
“腥風血雨?血流成河?曆史重演?業債?”看來,天祿也是個有故事的家夥啊!秦歌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