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細看,就見陳彬周身上下,半點波動也沒有。由此可見,那控製著陳彬的人,可能因為什麼原因,而暫時終止了對陳彬肉身的控製。
這可是好機會啊!
秦歌心頭一熱,心中忽的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擇日不如撞日,謀算不如奇襲!
此時這屋中隻有一道呼吸吐納之聲,應該是那個嶽丁。如此看著,時機像是正好,若是她此時動手,隻要將那嶽丁擊敗或是擊退,那麼便可將陳彬的肉身帶走了。
先搶走這肉身,日後再尋神魂。如此,也不是不可以的。
所謂時機大於算計。便是這個道理了!
說乾就乾,當機立斷。
秦歌一個飛衝,便衝到了這大屋門前,靈力爆疊而出,屋門便被她大力轟開。
“天祿!”秦歌召喚。
天祿立時飛出,朵朵雲團溢出,就裹向了那一道在矮榻上打坐的人影。
與此同時,秦歌手中無常化作長鞭,直直的就卷在了陳彬的腰間。
她手一提,陳彬的身體便被那長鞭卷著,向著秦歌飛了過去。
而那正在矮榻上打坐吐納的嶽丁,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從床榻中騰然站起。與此同時,一截樹乾,自他的袖籠中飛出,閃爍著靈動之光,狠狠的砸向的秦歌。
樹乾破雲而來,那些雲朵竟然未能攔住這一截看似不起眼的樹乾。
天祿見狀,低嚎一聲,飛跳而起,一爪子就迎了上去,‘哄’的一聲悶響,天祿竟然倒飛而出,不過好在,那一截樹乾,倒也被它拍的,向著地麵墜落了去。
而另一頭,雲朵湧去,就要將那嶽丁淹沒其中,束縛成繭。就在這時,嶽丁身上,卻忽的發出了一道亮光。那光芒如初晨破曉,始綻放,便穿透了雲朵,將這層層疊疊的雲,劃的四分五裂分崩離析。
“呀!什麼東西?竟然能克製我的雲夢繭?”這一抹亮光,仿佛無聲的挑釁,跟天祿遙遙叫陣。就天祿那脾氣秉性,又哪裡忍得?當即就要全麵爆發,和那一抹亮光火拚。
這時,就聽一聲怒喝忽然傳出:“何人放肆!”
旋即,一道流光破空而來,仿佛有一雙陰鷙的眼,隱於那流光之中,正用冷冷的眸光,看著眼前的一幕,而後那眸光竟然落到了秦歌的身上。
“是你!”那聲音再道。似乎是認出了秦歌來。
秦歌覺得這聲音很是耳熟,在一瞬間,便就想起了嶽兮真人那一張黑沉沉的臉,她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對天祿道:“快走。”
而後手中無常,卷著陳彬,就向著門外飛竄而出。
這一道流光,很可能就是那嶽兮真人的一道靈識,雖不知這一道靈識實力如何,但謹慎起見,秦歌不敢纓其鋒芒,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故,秦歌當機立斷,絕不戀戰,瞬間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