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肅家風(2 / 2)

心中暗暗發笑,這種話若是吵架時對彆的男子說,大多數男子都會覺得這是氣話,隻會被氣到,不會往心裡去。

但若這個男子是謝允,那就不一樣了,謝允生性比彆人多疑十倍,上一世,有一回府裡請了大夫來診平安脈,自己不過是在內院和那個隨行的年輕大夫交談了幾句,謝允把自己盤問了幾十遍。

知道他多疑後,自己刨開心對他,免得他無謂猜疑。

申令禕想都此處,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的是辦法對付眼前這個男人,畢竟自己知道他許多要害。

謝允沉默了半晌,翁聲說道:“你說氣話。”

申令禕說道:“就算我沒什麼機會見外男,我也可以在心裡想著彆人,你瞧見了吧,我對你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了,你要是不放妻,那我也就隻能折磨你了。”

謝允抿著唇,他俯視著申令禕,申令禕揚眉,一雙磊落無畏的眸子迎過去看他。二人中間不過隔了一張案幾,卻都仿佛陷入了各自的某種依仗裡。

屋內隻剩下了死寂,謝允麵無表情,他甚至聽到了身體裡的血液不斷衝刷過自己的胸腔,那種心跳猛地下墜的感覺震耳欲聾。

一陣清爽的山風見隙從半開的窗戶縫裡鑽了進來,吹氣起紙張的一角,清脆的細微響聲,讓謝允平複好了心情。

他覺得自己隻要不同意和離,申令禕就永遠是自己的,現在大錯特錯。

純真無邪的申令禕居然能想到了能左右他心情的辦法。

不知過了多久,謝允抬眸,好像從巨大的一團霧霾中走了出來,沉聲道:“不準你以後再說這樣的氣話了,聽到沒?”

感到謝允的胳膊鬆了鬆,申令禕勉強可以活動一下身子,她活絡了下有些酸痛的肩膀,有些很想給謝允臉上一巴掌。

但又有些不敢,她覺得,謝允看自己的眼神,忽明忽暗的,就像是餓虎在慢慢逼近小山羊一樣,一分一秒都在壓製著欲望。

十分讓人心生退縮,不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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