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握著她的手,身子卻起開了。
申令禕睜圓了眼睛,責怪:“你做什麼?”
他嗓音沉沉,詢聲道:“你今天怎麼歇那麼早?”
“現在都幾時了,今天我很累。”申令禕咕噥幾句,又要合眼睡下。
謝允伸手解去了寢衣,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往裡側躺了進去。
申令禕整個身子被一具帶著些許寒意的身體包裹住,混沌的思緒中慢慢撥開一絲清明,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探尋自己。
她摸索了下,明白了,說道:“夫君,縱欲傷身。”
回謝府的頭兩日,謝允的貪婪還可以讓人理解,但這都連續那麼多天了,他還有完沒完?
謝允在她耳後說道:“不到十日我就要走了,一年你都見不到我,你就不想嗎?”
申令禕瞠目,愣了一會兒忍不住輕嗤一聲,他以為誰都和他一樣,毫無技巧的進入,是很舒服的嗎?
她閉上眼,往裡側又挪了挪。
謝允看見她雖未回答,但他從她背對著自己身影上,瞧得出來,她無所謂,甚至是不想。
漸而又覺得無奈,以後跟她隔著上千裡,想做都不成,她怎麼就不會想著現在還能見到,多做幾次。
他到底還是要著些臉,沒在問了。幾日來,都是他主動提起。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就算了,提多了,他覺得有點沒麵子。
妻子好像就對自己沒感覺一樣,就不能主動一次?
他不想主動了,等她以後想要,自己絕不能輕易就答應了她。
……
第二天,一早。
東西兩院的年是在一起過得,申令禕一早就起床梳洗了,睡飽了就會精神煥發。
謝允在自己後麵起來,他在梢間梳洗了後,來到一盞銅鏡前。
申令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