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申令禕很不舒服,一雙遠山眉微蹙。她覺得,李家的下人都缺少規矩。
這樣偷偷摸摸地打量人,真的讓人心裡不舒服。
袁氏一看見申令禕,便上來緊緊握住她的手,顫著唇瓣喃喃道:“叫禕丫頭煩心了....”隨即又強打精神,朝一起進來的管事婆子道:“你快派人去衙門裡再催催老爺,不得了了,家裡要被人欺辱死了。”:“你還不快起來,我不會受你的茶的!你快走!”
婆子喏聲道:“回太太,已經差了兩波人去請老爺了。”
申令禕替人著急的毛病又犯了,這……家裡養的家丁又不是吃空餉的,趕緊打發走不就好了嗎?
不過到底是彆人家家事,她也不好插手,關心道:“袁夫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袁夫人虛弱蒼白,道:“一個窮酸秀才,要壞我家大小姐的名聲,他說,說和春兒有了情愫……”
“啊。”申令禕疑道:“這是真的麼?”
袁夫人抬起眼,目光掙紮,說道:“不知從哪裡撿到了春兒所繡的一方帕子,非說是倆人的定情信物。禕丫頭,你今天也在這裡,我對天保證,我李家女兒清清白白,絕無此事。”
“這個人撿到彆人帕子,便汙蔑女子名聲。實在是卑鄙至極,有句話,不知我當說不當說。”申令禕沉吟道。
袁夫人說道:“哪裡話,說到底,你以後就是春兒婆姐,你但說無妨。”
申令禕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