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發誓,這絕對不會她來送宵夜的目的。粉甬已經被撐圓了最大限度。一種異樣的漲感不斷傳來。
申令禕隻敢小聲嗚嗚幾句,罵謝允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兩條細長的玉臂也並未向往夜裡一樣,掛在身上之人的肩上。
而是有點拘謹的垂在身側,看著謝允渾身散發出的冷淡,心裡的那一句“我不要了”又吞了回去。
罷罷罷,由他了,隻要不在揪著她未去找他的把柄不放,自己可以忍過這一個時辰。
“錯在哪了?”謝允忽然問道。
“我不該耽誤時間,沒去找你。”申令禕說道。
“還有呢?”
“我再也不敢了。”
謝允終於抽身出去,並丟給她一個帕子。
申令禕攥著他扔到自己身上的帕子,並未去擦拭,而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生我的氣嗎?”
謝允揚了揚眉,說道:“你想一次歡愉就可抵過?”
“我在家裡有事,根本走不開嘛。”申令禕小聲解釋道,心虛的厲害。
她特彆想問他怎麼就突然回來了,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你有什麼事是比夫君還重要的,嗯?”謝允幽暗的眸中帶了點戾氣。
“就是晚了幾天,就快要去看你了。”申令禕見他的目光冷冽地看著自己。
心下又不服又有點不好意思。前者是因為她本來就不想去,是謝允非要自己答應,不然不會罷休,那她也隻好答應了。
後者是因為……
謝允此刻,即使是剛從發泄中抽身而出,但是衣衫看起來並不淩亂。
剛才那場情事,他隻是半褪了衣褲而已。
反觀自己,赤著身,蜷起著雙腿坐在書案上,就這麼被他一覽無遺地看著。
眼神又是那樣的冷漠,好像是永遠都會記著這一筆似的。
想到這兒,不由得鼻子一酸,雙目微紅,說道:“隻是晚了幾天……”
聞言,謝允對她的信任已經降到了史前最低,他也是出了京城才慢慢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被女人玩了。
說想他,愛他,那怎麼會這麼決絕理智地和他分開?
而且,重要的是,他算了一算日子,發現隻有月中的那幾天,她才會不去提醒弄到外麵。
她哄了自己太多事。
不過,自己也是騙了她,他去江南不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