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我,伺候你?”
“不行嗎?”申令禕扶著石頭坐起來,說道:“我經常伺候你,你伺候我過幾回?”
說完,她又接著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你,我沒力氣了。”
見她好像眉眼間有些疲累,也是因為配合了自己的趣味幾次,才這樣的。
他倒是可以這樣伺候她,但不能就這麼容易得答應了,否則自己以後豈不會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恐日後夫綱難振,謝允喂完她酒釀圓子,將竹筒隨手扔到岸上。說道:“不穿算了,你就這樣回去。”
“不要!”申令禕嗔怒,猶說道:“伺候我一回,怎麼了嗎?”
一雙含嗔的雙眸,瞪圓了看向謝允。
“隻此一回,以後記住你的本分。”謝允冷聲命令道。
“好,好。”申令禕打了個哈欠,伸出雙手說道:“困了,想回去睡覺。”
動作間,水麵上的幾根草屑搖搖擺擺。
謝允暗笑了一聲,想到半個時辰前,她如同跟沾了一身草的泥猴一樣下了水。
便好奇她現在如何了,問道:“你洗好了嗎?”
“洗好了,你給我穿衣服吧。我要回去睡覺。”申令禕又打了哈欠。
謝允鳧水遊近了些,把她抱在了自己身上,低頭問道:“現在才幾時?”
申令禕兩條玉臂順勢搭在他寬闊的肩上,抬頭望了一眼星空銀河。
略想了一想,說道:“半夜了吧。”
“明天你不用見那些婆子,我也不用早朝,歇息那麼早乾嘛?”他的聲音有些暗啞。
呼吸也濃重了起來,噴灑在申令禕的腹部上麵。
“哼。”申令禕不信,已經四回了他還能起來。是以,得意道:“在這深山老林裡,既不能做畫,也不能揮墨,否則還能乾嘛?”
謝允不說話,雙手握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