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案大白(2 / 2)

春娘喜滋滋地打簾子進來,她笑皺了一張臉,說道:“二奶奶,太好了。二爺請了官差來咱們院裡,仔仔細細地調查了,說是跟人為無關。”

“咳,春娘,我已知道了。”申令禕望了一眼侍書,侍書領會,搬來了一個矮凳幾。

春娘便坐下了。“二奶奶這幾日受委屈了,平白無故的糊塗賬。還好,還好,至少那個趙家女不用進門來給二奶奶添堵了。”

她很不看不上趙盼雁的為人,或者說,她看不上那些個要死要活倒貼男人的女人。

“要說呀,打虎還是親兄弟,姑奶奶到底是親的,那天奴婢被趙姨奶奶叫去,姑奶奶親自到蓁院給您和奴婢撐腰呢。”

春娘頗為感歎地說道。

申令禕覺得如芒刺背。姑媽和趙氏姑媽和趙氏不怎麼來往,為避免自己夾在中間難做,也免了自己在她那兒晨昏定省。

這一免,就是三四年來,隻逢節禮時才去姑媽住處走動。

春娘餘光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變化,心中猜度了一番。笑著說道:“明兒就是九月初九重陽節了,二奶奶不妨今天就去看望一下姑奶奶?”

……

傍晚,快用晚飯時。

申令禕動身去了東院。她腳步有些迫不及待,過蓮湖,踏上一處平折的石拱橋,迎麵暖風撲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流順著喉管灌入五臟六腑,將那一股鬱結許久的濁氣排空。

她數年來,活成了夫唱婦隨的妻子,逆來順受的媳婦,儘心儘力的管家,不少人羨慕不已的首輔娘子。

唯獨沒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從今天開始,她要換個活法。人活一世,開心當是第一緊要。

申令禕挑了幾支半開的綠荷,吩咐丫鬟乘舟采了,尋兩隻天白色的梅瓶,準備插花。

繼而接著去東院。

回想起這四年來,不論寒暑,她每次來趙氏房裡請安時,仆婦都會讓她在廊下站半個時辰,趙氏再不緊不慢地請她進去。

而在東院,她人還未在門前站定,幾乎立刻就有婆子進去通傳。

申令禕心裡頗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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